。
你觉得他想说什
，但等
会儿，他依旧什都没说。你关掉灯，跟他道晚安，慢慢走向卧室。你走得很慢，动作很轻，因此在关上门之前，你来得及听见雷米尔耳语似
声音。
“门……”他说。
你停下来，转过身，耐心地等着下文。雷米尔嘴唇动动，眼睛依然盯着马克杯，嘀咕道：“……开着。”
客厅与主卧之间只有门之隔，如果开着门，客厅里就能看到床尾。你每晚都会把那扇门反锁，这样来，你要开门时得用把有点年头钥匙，开个十几秒，发出嘎吱嘎吱声音，足以提醒雷米尔你即将出现。你很惊讶他会想让门开着，不过你照做。
客厅与主卧之间门敞开，你拿重物抵着，以免它被风吹得乱晃。做完这个，你再次说“晚安”，轻手轻脚地走回卧室。
你走得很慢，动作很轻，凌晨时分这个街区很安静，在你上床睡觉之前，你听见声“谢谢”。那声音实在太低，你不确定那是不是幻觉，也不确定雷米尔是不是想让你听见，所以你没有应答。
祝好梦。你无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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