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猛然明白他想做什,但你根本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做。雷米尔有很多方法可以报复,而这种会让他自己也获罪,根本不是什好办法。你指出这点,企图劝服他,可是他不听。雷米尔孤注掷般扯着你裤子,哆嗦手与你反抗让他没法将之脱下来,他便拉开你裤链。
你没有别办法,只好使用祷言。你情绪不太稳定,祷言效果比预想略大,将雷米尔从你身上掀下去。雷米尔摔落到沙发下面,你爬起来,拉上拉链,过去对他伸出手,想把他拉起来。可是雷米尔又次拽住你,想把你扯到地上。
你又念次祷言。
雷米尔手滑落下去,他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你觉得他需要时间冷静下,就像你样。你走进浴室,用冷水洗脸,白兰地与梦境带来热度和晕眩已经完全消失,你裤子里罪魁祸首平复下来,看不出痕迹。
第二次祷言十分有分寸,只会让雷米尔麻痹十几秒。你在浴室里站几分钟,希望出去时候他已经恢复冷静,你们可以进行场冷静对话。然而,当你走回客厅,你发现雷米尔依然躺在地上,蜷缩着,捂着脸。
长这个——引经据典地向雷米尔保证你过去犯下大错绝对不会重演。你知道他察觉你不对劲,你确与常人有些不太样,但绝对是个遵循天主教诲神父,所以你不会做主所禁止恶事,你希望向他传达这个,你希望以此向他保证,让他放下心。
当你说到所多玛和蛾摩拉因逆性情欲覆灭那段,雷米尔打断你。
“神父,”他说,“你已经操过,多少次来着?你那阵子每天操好像是个他妈日常健身仪器样,这座小镇因此毁灭吗?”
雷米尔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已在厉声质问。他咬牙切齿,握着拳头,仿佛在全力压抑怒火。
你并不担心他生气,你确对他做过很坏事,他有权对你发火,如果雷米尔揍你,你不会反抗——你甚至期待他揍你顿消气,然后你们能恢复原状,当做这插曲从未发生。
当你走近他,你听到压抑抽泣。
他哭。
你从未看见雷米尔哭泣,无论在伤痕累累地被贩卖时候,在你往他身体里灌圣水时候,还是在他吞枪自尽时候。他求生时咬牙坚持,他求死时干脆利落,你根本想象不出他也会哭。发生什?你做错什?他为什哭
“那时误以为你是恶魔,天主仁慈,宽恕不知情罪过。”你说,“非常抱歉,已为此深深忏悔。”
雷米尔笑出声,好像他觉得这事儿很荒唐似。他爆发出尖锐笑声,但笑意没有出现在脸上,更别说到达眼底。他真心微笑时眉眼弯弯,眼睛旁边有细微笑纹,他高兴时笑起来不是这样子。
他突然扑向你,你如同之前在心中预想样,并没有反抗。雷米尔拎起你领口,把你把扔到沙发上,骑到你身上。你等待着拳头落下,可是没有。
雷米尔正在解你皮带,他连拉带扯地抽出你皮带,扔到边,开始对你裤子动手。他手指在发抖,气得动作都不利索。你撑起身体,问:“你在做什?”
“现在对你来说是个男人,是不是?”雷米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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