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凑过去,吻他额头。
很小时候你发过烧,照顾你修女吻你额头,在骨头都酸痛高热之中,那个吻仿佛能抚平伤痛。你亲吻雷米尔额头,想让他感觉好点。
在你这做之前,雷米尔已经不再抽噎,他脸上只剩点恹恹嘲弄,对自己或这个世界。但当你吻他,他尖刻神情破碎。雷米尔开始急促地呼吸,片刻后他把拽住你领子,“你他妈有病!”他咬牙切齿、浑身发抖地说,“他妈就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着什……”
雷米尔重重拽倒你,他扑上来,手肘按着你胸口,只手扼住你脖子,将你压得呼吸不畅。个无声祷言就能解决你困境,但你动不动,你想都不想。温热水滴砸落在你脸上,你想擦拭他眼角,雷米尔打落你手。
他拉开你拉链,甩脱自己裤子。他舔湿你手指,塞进自己穴口。他没有去拿药油,扩张粗,bao而快速,草草
让那个本该在暗处群体得到更多关注,牵连他们。他们恨他如此嚣张,好像对他人恶意毫不在乎,凭什他就能毫不在乎呢?在事情改变之后,他们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报复,他们混杂在人群当中,不会有人发现。
大部分参与轮,bao人并不喜欢同性,没关系,这事儿不需要爱,甚至不太需要性欲,只需要渴望,对,bao力与权力渴望。操人高人等,被操是娘们,自愿被操跟娼妓有什差别?瞧啊,那不知羞耻者下场!他们操这个男人——这个雄性恶魔——跟同性恋毫无关系,只是发泄,只是惩罚这个邪恶婊子,正义之举,他们应得,“它”应得。
他们叫他欠干母狗,天生荡妇,该死邪魔,他们说雷米尔除此之外什都不是,心中却知道并非如此。雷米尔上士能把最自负新兵揍到服气,如果他下达跑十圈命令,他自己就能跑二十圈。雷米尔上士是个用枪好手,没有子弹时他用刺刀,熟练得好像生来就会玩刀子。许多人腹诽他是个目下无尘,bao君,不好相处混蛋,但在恶魔围攻下看到他出现,更多人会感谢上帝。他们中大部分都认识他,这是他得以活下来原因,这是他遭受折磨理由。
慕强心理带来憧憬,被衬托得卑微怯懦带来怨恨,汇聚在雷米尔身上,变成种病态吸引力。当他身份改变,宛如点燃火柴落入火药桶,砰!狂欢节开始。
哦,雷米尔有个男朋友。
那位男友最终被找出来,都怪雷米尔太过显眼,与他亲近人也会被怀疑——所以在那个时候,人人忙于撇清,无人敢去求情。男友满头是汗,拼命摇头,“喜欢女人!”他说,“是他逼!他是个恶魔!”
是啊,雷米尔是个恶魔。
“很抱歉。”你说。
你说你很抱歉,雷米尔便发笑。他说:“抱歉什?抱歉操个死基佬?”
你应当说“为你遭遇深表遗憾”,说“只要你诚心悔改,天主定会拯救你灵魂”,程序如此,但你不能。你觉得很难过,多奇怪啊,当你应该悲伤时你不悲伤,却能做好你工作,而当你真正感到难过,你便不做好应做之事。雷米尔疲惫地看着你,每件程序感觉起来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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