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可惜,每次你依然迫不及待。
你们粗重呼吸声汇合成片,雷米尔不再撸动你,他握着你手,把你手中从他阴茎上挪到屁股上。“想要你……”他咬着你耳朵说,“操。”
从上次他在地板上骑你以来,几个月,你不曾再插入他身体——而这不是你头皮发麻阴茎发痛原因,至少不止是。他让你这做,不是你强迫他,也不是为证明某些事而骑你,只是他想要。你牙齿时间力道不准,在他肩膀上留下个深深牙印,这让你感到抱歉,而雷米尔没有喊疼或推开你,反倒吐出口灼热喘息,你觉得这是个“继续”信号。
他没有转过身去,仰面对着你,在你手指进入他时颤抖着吐气。你闻到点不安与恐惧,那种在性侵受害者身上絮绕不去东西。但当你停下,他又催促你。雷米尔眼睛紧紧盯着你,好像拽着根救生绳,眼睛都不眨。
你问他还好吗,他仓促地笑下,说要是有套子就好。你迅速离开下,拿回个避孕套,雷米尔眼睛瞪得老大,看起来对家里有这个万分惊讶。“是这片辖区神父。”你说,“也负责些公益事业。”比如给附近青少年发避孕套。
到点点不舒服。
雷米尔双手打开放在两边,比他肩膀高点点,双腿并拢。这只是他翻滚中无意识停留姿势,却像极十字架上受难者。他看上去神圣而不祥,你走过去,把他双手往下摆。
你不需要雷米尔为你受难,你已经承担你们罪孽,他不应当再受次,那不公平。
你将他双手放到肩膀水平线以下,现在那看上去像个索取拥抱姿势。他莫名其妙地看着你,由你摆布,眨巴着眼睛。当你摆好,满意,准备离开,雷米尔把抓住你。
“就这样?”他对你挑挑眉头,“认真?”
这回雷米尔真开始笑,他大笑,说:“神父还真是方便。”他用牙齿咬开包装,你看到他露出犬齿,这才意识到他牙齿
他把你拉上床。
你还没有脱掉拖鞋,尽管家里地板几乎尘不染,踩上床还是让你颇为在意。你几次往下看,雷米尔发现,他抱怨道:“别管那该死鞋!”
他胡乱踢掉你鞋子,开始吻你。你跟他起倒在床上,块儿在弹簧上跳动几下,这感觉真比木板床好。床很大,不像沙发,你们可以伸展开肢体。你们腿纠缠在起,七手八脚脱下衣物,把它们扔得到处都是。
你性器在裤子里勃起,像听到铃铛声饿犬。你们已经这样做很多次,接吻,彼此抚摸,互相磨蹭(雷米尔管那叫“手活”,跟“口活”对应)。有时候你们会给对方口交,他把你吸得魂不附体,也教你怎舔他。你学东西很快。
今天雷米尔脱得比之前都多,也把你脱得精光。肌肤相亲感觉很好,体温煨着体温,皮肤贴着皮肤,你喜欢这样,你甚至想要你粘着他整天什事都不做,何等堕落。你抱着雷米尔时觉得自己含着什甜滋滋东西,口舌生津,想要吃下去,又舍不得吃下去。你想跟他做爱,但是做完你们需要洗澡,然后你们会继续各做各事,或者你要回自己房间睡觉,你觉得那有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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