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几天,沈岱使用打车加地铁方式通勤,虽然上下班比以前麻烦不少,但还好他不用打卡,时间相对自由,他也在考虑是不是应该买辆便宜代步车。
周六晚上,他换上刚送来西装,坐在客厅安静地等着,直到恒叔通知他,他才出门,上门口那辆加长版幻影。
瞿末予正坐在车里看文件,他身西装革履,高大健硕身材在优质面料和剪裁下被衬托无遗,他皮肤光洁到发亮,从眉骨到鼻子再到下颌,峰是峰,谷是谷,线条险峻又秀美,就连头发丝儿都被完全归拢在合适位置,每帧定格下来皆是精修过画报,贵气又优雅。后座挡板完全放下,为他提供个豪华、宽敞又私密空间,这里就像他移动办公室。
这样个空间,自然也充斥着他黑檀木信息素味道。
沈岱默默坐进去:“瞿总好。”
在这近地方心如止水,他怕自己管不这份完全不该有幻想和期待,他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心。
瞿末予对站在旁合法妻子内心翻涌毫无察觉,他说道:“晚上会有人带你去量身,定做几套正式衣服,过几天是父亲寿宴,需要带你回家。”而后头也不回地上楼。
“……”
沈岱回到研究所,从自己宿舍里收拾几件衣服和日用品,他也不需要带太多东西,那间客房里好像什都有,环顾自己小宿舍,还没人家厕所大,可这里让他感到安全,那个地方,那个瞿末予家,让他心慌。
下班,瞿家司机来接他,恒叔也在车上,陪他去间定制西装私人会所。
瞿末予抬头看沈岱眼,双瞳略略停留:“衣服挺合身。”
“是。”
车开动,大半路程,瞿末予看文件,沈岱看风景——在
在恒叔和裁缝交流方案时,沈岱在面料和股纱选择上也提出点自己要求,他身材偏瘦,粗纺羊毛材质能为他增加点稳重感。
恒叔有些意外地看沈岱眼,大约是觉得沈岱身朴素通勤休闲服,不像是会懂定制西装人。
沈岱看懂那眼神,但十分平静,他极少会因为自己不在意人而有情绪波动,他也能理解恒叔诧异。他从小生长在个富有艺术气息和浪漫情怀家庭氛围里,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吃穿用度都是有品质,只不过这几年太穷,自然就随意。而且,长大之后他开始从内心抗拒文艺和精致,大学义无反顾地选择工科,不是他真不喜欢少时生活,而是他看到自己父亲,在那样家庭里被宠成个天真烂漫、自私愚蠢白眼狼。
他相信姥姥、姥爷育儿理念本意是包容和美好,鼓励孩子追求自,为美、爱情和浪漫颂歌,但这种教育里缺少责任和务实,结果他父亲变成个只有自、异想天开、为爱情不顾切蠢货。年轻时自以为和富家少爷爱得轰轰烈烈,发现对方是个人渣,被抛弃后还要强行生下他来挽留,后来又自以为在个骗子身上找到真爱,背叛自己家庭,将所有资产偷走去为对方作抵押。比起生就见过两面尤兴海,他对他父亲厌恶和鄙视更甚百倍。
沈岱看着镜中自己,却因为看到与父亲那几分容貌相似而拧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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