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为能靠近瞿末予点点、为有随时可以联系到瞿末予可能而欣喜。他知道这些想法很危险,人不该奢想不可能属于自己东西,可是这并非他主动走近,是他被拽到这里,他光就在那近地方,用明亮和温暖诱惑着他,他还剩下多少选择呢。
沈
沈岱内心敲起连串鼓点子。他不知道瞿末予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手里不过个钢镚,看到对面堆积如山真正筹码,他有什胆子“上桌”,他有什底气提要求,他就是霸气地allin,也只能赢来多几个钢镚,如此而已。
于是他谨慎地提出个“要求”:“能加您微信吗?”
瞿末予微眯起眼睛,看着沈岱眼神多种探究。
沈岱马上解释道:“时确实想不起来,既然您开这个口,能给个延迟兑现机会吗。平时见不到您,等想到,就可以马上和您说,比如,那次也是临时想到周末要回家。”他顿顿,又补上句,“不会随便打扰您。”
瞿末予唇角轻扬,沈岱心脏跟着漏跳拍,对方脸上那几不可查笑意似乎带点点嘲弄,也或许是自己心虚想多。
沈岱心里再难受,面上也是不动声色:“要怎确认?和他完全不认识。”
“直接问他,尝试激怒他,观察他反应。瞿承尘和他都对戒心,也不适合太靠进个已经被标记Omega,但是你,相信他会主动来找你,他会像瞿承尘样对你好奇。”
瞿末予说这段话时,表情与眼神所透露出来冷酷,让沈岱时有些怀疑,这真是两次拯救过他人吗,他低声说:“瞿总,不知道该怎做。”
“对于个顶级Omega来说,只能得到目标对象临时标记,是种羞辱,如果你拆穿他,他多半会恼羞成怒。”
沈岱愈发感到背脊发寒:“如果您猜错呢,瞿承尘确实把他永久标记呢?”
“当然可以。”瞿末予把手机推给沈岱。
回到房间,沈岱心跳都还没有完全平复。他看着瞿末予头像,是段深灰色、粗粝、饱经风霜树皮,布满沟壑纹理分明有山间嶙峋怪石气势,每道皲裂深谷里都藏着不可琢磨故事。
沈岱第反应是,这是瞿末予那样人会用头像。
可是,瞿末予究竟是个什样人呢。从外界和公众视角窥见他,三年前紧密拥抱过他,以及现在能够近距离接触他,全都不样,仅仅展露点但隐藏更多,这个人深不可测。
沈岱怀着期许点进瞿末予朋友圈,并不意外地发现条单调横线,他觉得瞿末予不是屏蔽他,而是这里本就空荡荡,什也没有。
“那你也会看到个合理反应。”
沈岱沉默片刻:“好。”他根本无法拒绝瞿末予,这个人说每句话,对他来说无疑都是命令。
“这对你来说,是超出合同范围要求,作为交换,你也可以提个要求。”
“……”瞿末予在与他相处中,直贯彻着“交易”本质,而这顿饭甚至不是出于需要他帮忙示好,仅仅是瞿末予在百忙中只愿意为他抽出这点时间。
“别忘上次说,现在你又有筹码可以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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