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承尘本正经地说道:“你在演讲中提到,你们团队在精矿分解中尝试种新氯化方式,这种氯化方式在传统前处理中可以提高定效率,但是为此花费预算太大。前处理是个技术门槛相对不高步骤,各国都在使用酸法、碱法或氯化法在时间、成本和损耗上都差不太多,对稀土肯定不如你解,但在看来把钱花在提高前处理方式上是不划算,集团对你们期待是在更创新、更高效、损耗更低萃取技术上,希望你能解释下。”
“您这个疑问很有价值,们最开始也希望能用性价比最高方式去实现们对萃取工艺理想,但是后来们遇到不少阻碍,在分解精矿这步如果做得不够好,会影响后续好几步,这个问题如果从专业角度来解释,是非常耗时,二是非专业人士很难听得懂,通俗化来比喻,是前期费点时间把斧头磨更快,后期能砍更多柴。”
“这个解释听起来挺
沈岱简单自介绍下,就开始汇报演讲。
虽然老师让他不用太紧张,但他半点都不敢怠慢,这段时间几乎都在为这刻做准备,台下坐着金主老爷们,不仅决定项目组预算,也很有可能在未来成为他自己独立课题投资人,他很感激老师给他这次机会。
因为太多alpha齐聚室所引发不适,在他拿起话筒那刻就被兴奋感掩盖。他目光不自觉地寻觅到坐在第排瞿末予,瞿末予果然在看他,只看着他,在察觉到他目光后,轻轻点点头。沈岱获得极大鼓励,他挺起胸膛,深吸口气,露出个从容微笑,开始他演讲。他切换着ppt,偶尔看手里提示词,从很专业角度出发,用尽量浅显易懂语言阐述他们过去年科研成果和未来计划。
瞿末予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俊秀挺拔青年,他自信大方,侃侃而谈,白皙皮肤在聚光灯下更显明亮润泽,眼神清澈又充满着丰厚学识沉淀,量身剪裁墨蓝色西装将他那种介乎成人和少年之间体态勾勒得非常完美。
整个演讲大约四十分钟,越往后,沈岱越感觉到有些胸闷。尽管在公共场合alpha们都会控制信息素,也都会贴着阻隔贴纸,但是当人太多,空间透风又不太好时候,无可避免地会混杂很多信息素。沈岱频繁地喝水,在保证大脑清醒地情况下把演讲完成。
而真正挑战可能才刚刚开始,因为接下来他要回答投资人问题。
个股东率先问起早上瞿末予问过那个问题,沈岱作番解释。又有人问这种升级萃取法什时候才能投入使用,什时候可以看到市场回报,沈岱也按照老师给内容耐心讲解他们计划。南非矿更是引起投资人们普遍关注,沈岱早有准备,前两天找老师在矿区录个视频,由老师来介绍这个矿目前探矿情况和未来展望,老师出场就显得更有说服力。
突然,瞿承尘举起手里钢笔,然后打开面前话筒,沈岱也严阵以待。
“沈工你好。”瞿承尘微笑点头,然后用钢笔划下面前写满笔记草稿纸,“你演讲做得很好,总结几个问题麻烦你回答下。”
“您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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