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边看手机边吃饭:“马上要
沈岱用湿润眼眸瞥瞿末予眼,那含几分委屈又拼命隐忍目光,惹得瞿末予浑身发热,他重重地几下撞击,终于逼出他想听到叫声。
晨起“运动”结束后,瞿末予扫昨夜颓废,神清气爽地去洗漱,沈岱在床上歇会儿,才扶着酸痛腰爬起来。浴室是干湿分离,瞿末予在刮胡子,沈岱进淋浴间冲个澡。
沈岱从浴室出来时候,窗帘已经拉开,大大落地窗里漏进室刺眼阳光,他抬手挡住眼睛,当双目能适应光线时,才发现恒叔带着他们早餐出现在房间里。
沈岱腰上只围浴巾,头发仅擦过,还沥沥地滴水,他刚刚急着进浴室是为清理瞿末予留在他体内东西,当他不处于发情期时候,生殖腔不会自行打开,瞿末予就总喜欢弄在里面。现在洗完他想拿上自己衣服尽快回房间,看到恒叔时,便有种被撞破犯罪现场尴尬。
恒叔笑着说:“早啊沈先生。”
俩人并没有睡多久,瞿末予设闹钟就响起来。
沈岱睁开酸胀眼睛,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白光,判断此时天已经大亮。
瞿末予发出不满地低吟,他按掉响铃,便翻身压住沈岱,大脑还没有清醒,本能已经驱使着他凑向沈岱后颈,亲吻那散发出昙花幽香腺体。
身上重量太沉,沈岱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他侧过脸问道:“你睡着吗,好点吗?”
“好多。”瞿末予又亲下沈岱脸颊,他之前觉得沈岱信息素太淡,习惯之后发现这样淡香让他很舒心,平时越淡,激情时就越浓郁,越让他有深度挖掘欲望,也是难得情趣。
“早。”沈岱干笑着说。
“怎不把头发吹干。”瞿末予已经坐在桌前准备吃饭,看到沈岱湿着头发、围着浴巾就出来,又放下咖啡杯,“换上衣服,别着凉。”
“回房间弄吧。”
“去吹头发。”
沈岱只好拿上衣服返回浴室,短头发很快就吹干,他换上睡衣出来后,恒叔已经走,瞿末予叫他过去吃早餐。
“现在就要起来?”沈岱想劝瞿末予多休息几个小时,睡眠不足话更容易头疼,可当他感觉到后腰抵着东西越来越硬时,他不敢说话。
瞿末予轻易就扒掉沈岱睡裤:“也可以晚点。”
男人在早上时候大多会有感觉,沈岱也不例外,但他想着瞿末予可能只睡两三个小时,想着今天他要回家,这时候实在不适合干这个,可拒绝话没来得及说出口,瞿末予已经钳着他腰顶上来。
沈岱将脸埋进枕头,身体随着越来越快撞击而剧烈摇晃,他实在忍不住涌上喉咙呻吟,赶紧口咬住唇边布料,让自己不至于发出声音。不知道为什,进入这个房间让他有种偷情错觉,明明不过是向上平移层楼,可这里原本不接纳他,昨夜也是因为瞿末予在病痛中降低心理防线,他哪怕在这张床上睡着,也在这张床上被艹,依然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因为这是主卧,主卧是属于主人。
瞿末予却不满于听不到沈岱动情时声音,他捏着沈岱下巴将那张白皙清俊脸从枕头里捞起来:“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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