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易感期时候你发情,就帮不你,给你安排个医生,他会用副作用更低药物帮你度过发情期,以前那些抑制剂,不要再吃。”
“……好。”
沈岱还在笑,以为瞿末予在开玩笑,但见瞿末予表情很认真,他反而不知所措。
“你不想做自己课题吗?”
沈岱坐起来,他思索下,认真地回道:“想,但现在实力不够,还没有能独当面成绩。”他顿顿,眼神坚毅,“会有,只是需要时间。”
瞿末予满意地笑笑:“等你有那样实力,会支持你。”
“谢谢。”沈岱暗暗松口气,他知道瞿末予在试探自己,根据他对瞿末予解,这是个头脑清醒、甚至堪称冷酷决策者,绝不会拿公司重大利益交换份不那重要人情,他知道瞿末予对自己是有点感情,至少是有需求,但如果他表现出“恃宠而骄”,,bao露出过度索取,瞿末予定会防备他。
“先上去洗澡。”
“去吧。”
沈岱洗完澡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舒展些,他滚圈,卷起被子裹住自己,将脸深埋其中,嗅着黑檀木冷涩香,心海也渐渐平静下来。
在怒意消退后,个被他暂时忽略信息浮上心头。
沈秦是怎知道他和瞿末予在起?多半是通过车吧,或许记下车牌号,或许还有别手段,总之,已经被知道。
他确实不懂怎追求顶级alpha,但他懂人性。他希望瞿末予自他这里得到直是舒适与安心,这是他爱方式,也是他认为可以获得爱方式。
瞿末予将沈岱抱进怀里,温柔地抚着他背:“累就早点睡吧。”
“嗯。”
在俩人静默好几分钟,沈岱正准备进入睡眠时,瞿末予又突然说道:“确实快到易感期。”
沈岱睁开眼睛。
对于沈秦来说,现在生活太过平凡甚至拮据,跟其所享受过优越奢靡落差太大,他对金钱渴望空前高涨,得知自己现在有个“有钱男朋友”,会不会做出更不理智事?
沈岱不知道怎解决沈秦这个随时可能再次祸害他人生定时炸弹,那毕竟是他亲生父亲,人是无法选择自己出身,他该如何摆脱个糟糕至亲?
没过多久,瞿末予进屋,把沈岱蒙脸被子掀开,看着他忧心忡忡模样,轻轻抚摸着他脸,柔声道:“你怎?”
“没怎,就是累。”沈岱冲瞿末予笑下,“能多申请点加班费吗。”
“不如把实验室给你,你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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