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达个多小时入侵后,瞿末予终于射出来。
沈岱四肢瘫软着,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肉洞里不停地往外流着湿黏体液,满脸泪痕,满身细汗,红紫痕迹交错在白皙皮肤上,他从头到脚皆是狼藉。
瞿未予歪栽在沈岱身侧,粗喘着,然后像抱玩具样把沈岱搂进怀里,生怕人跑似手脚并用地圈住,改方才凶狠粗,bao,反复蹭着沈岱脸,狗样沿着他发际线路嗅到耳后,小声叫着:“老婆,你好香啊,好香,好好闻。”
沈岱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他神色恍然,却又不自主地被瞿末予温柔所吸引,他也窝进瞿末予宽阔肩膀,鼻间萦绕着两种信息素混杂性事气息味道,说
……”他此时哪里还记得瞿未予不准他提起标记,被情欲占领大脑只有最原始本能,他卑微地祈求着。
瞿未予五指将沈岱肥嫩臀都掐住红痕,他浑身肌肉呈清晰地块状,这最原始抽插调动全身力量,让他肌肉如山峦般起伏涌动,又如蛰伏猛兽在蓄力跃,散发出致命力量感,他狂插猛干,凶狠得像要将身下人撕碎。他性器次次撞向甬道最深处那柔软肉壁,他不是没有听到omega哀求,他犬牙已经磨得生痛,但残存丝理智在阻止他进入生殖腔,阻止他想要彻底占有身下人冲动大颗大颗汗水滴落在沈岱修窄白皙背,他腰上全是瞿未予抓出来红痕,两片挺翘臀肉也被撞得像熟透桃子,蜜穴湿哒哒糊着粘液,被糟蹋得塌糊涂,那根要命大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往里捅。
“不要……呜呜……咬啊……啊啊……”沈岱哭着求饶,他觉得自己要被扯成两半,又或溺毙在狂狼欲海,发情期omega原本也该性欲极其田盛,可当碰到是易感期alpha时,也难以抵挡这样掠夺。
沈岱两条腿软得跪也跪不住,身体直往旁边栽,瞿末予干脆将他捞起来,反手甩到床上。沈岱哭着往后缩,被瞿未予把握住脚踝拽回来。
沈岱红肿双目突然发现卧室门直没有关,那些声音……他叫声岂不是传便整个房子?他大脑再浑沌,也觉醒丝羞耻感:“门、门没关……不要!未予,不要”
瞿未予抓着沈岱小腿大力分开,折叠着压向胸口,所有言语或身体反抗对于没有得到满足alpha来说都是挑衅,他将沈岱两条长腿打开到极致,让那片狼藉蜜穴献祭般,bao露出来,他几乎是自上往下地狠狠贯下去。
“啊啊啊”沈岱眼泪狂涌,发出夹杂着痛苦与欢愉尖叫,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
“不准不要。”瞿未予说出自这场,bao行开始后第句话,他俯下身,高挺鼻尖抵着沈岱鼻子,“给你,你必须要。”他含住沈岱唇,用力吸吮碾磨,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将沈岱津液连同叫声并吞进肚子里。
沈岱性器颤抖着被操射,但瞿未予索取远远没有结束,他征伐愈发猛浪,好像永不知疲倦,永不会满足。
沈岱意识已经趋于混乱,他时而要求瞿未予标记自己,时而要求关门,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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