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站起来,高大身躯、锋锐眼神、霸道顶级信息素,令他气势迫人:“有是办法让你‘自愿’。”说完,他转身走进卧室,狠狠摔上房门。
沈岱怔怔地望着那扇对他关闭房门,看好久,直到身体温度点点流失,他好像要被冻毙在这个春天。他曾经心怀期待想要走进这扇门,后来他真进去,他以为他获得留在瞿末予身边许可,如今这扇门毫不留情地对他关闭,好像梦醒来,所有美好都变得不堪入目。
那个次次拯救他于水火、那个对他温柔照顾、牵着他手在母校附近散步人,和这个冤枉他、羞辱他、逼他打掉孩子、洗掉标记人,怎会是同个?
拯救他和伤害他人,待他温柔和对他残忍人,怎会是同个?!
是他们之间身体与灵魂双重纽带,旦形成,彼此都会从情感上抗拒去斩断它,就像大脑会指令身体首要保护大脑,当瞿末予说完这句话,心中便泛起难言苦涩,沈岱更是心痛如绞。
他最喜欢人,他alpha,要他洗掉标记,要和他清除所有联系。
瞿末予隐藏起所有不适,压制下自怀疑,眼中只有寒意:“已经和医生沟通过,两个星期可以查出你是否怀孕,如果没有怀上,就直接去洗标记,如果怀上,就打掉之后再洗标记。”
沈岱踉跄着后退步,用不敢置信目光死死盯着瞿末予,时心如死灰。
在那充满痛苦和绝望目光逼视下,连瞿末予也无法与其对视,他告诫自己不必心软,这不过是信息素影响,他瞿末予岂能被动地任人摆布,他既不会被信息素裹挟,也不会让背叛他人得偿所愿。
沈岱看着瞿末予紧绷着刀削般冷硬下颌线,知道这个人绝无虚言,他讷讷地、小声地、无力地说:“别这样对。”他不知道自己腹中是否已经孕育个小生命,倘若真有,那是他和瞿末予孩子,他们有婚姻,有标记,还有过情投意合时光,瞿末予怎会这无情?!
“你忘合同里,你亲手签字确认条款吗。”瞿末予面上肌肉颤动着,似是在隐忍什而显得有几分狠戾狰狞,“你不会有孩子,你更不该有标记,你想要不属于自己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沈岱下意识地捂住腹部,他知道语言苍白无力,但此刻他竟不知如何抵御来自心爱之人释放恶意。被标记后,他只会比从前更喜欢、更依赖、更顺从他alpha,基因本能告诉他臣服,大脑告诉他反抗。他咬着牙,字字泣血般说:“末予,别这样对。”
瞿末予握紧拳头:“说,你做,别让重复第二遍。”
沈岱胸膛大力起伏着,声音已然哽噎:“你不能强制洗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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