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像被施定身咒,呆滞地看着光可鉴人大理石地板。
问题解决,沈岱按照他命令,洗掉标记,打掉孩子,甚至不需要他再面对沈岱情绪压力,母亲为他解决。
这不正是他想要吗,可是为什,心室像要裂开样地疼,那是种具象到快要引起痉挛真实疼痛,让他在极短时间内体会到窒息恐惧。
是因为标记吗,是因为他和沈岱原本相融信息素被斩断,身体才会出现这大反应吗,定是,否则无法解释这昏天暗地恐慌从而何来。
沈岱不再是他omega,他不再是沈岱alpha。
信息素有着极高抵抗能力,那就是他们母亲。
瞿夫人见瞿末予脸色都没血色,吓得跑过去扶住他:“你怎这是?哪里不舒服?”
瞿末予把抓住瞿夫人手腕,盯着她眼睛沉声道:“沈岱在哪儿?”
瞿夫人皱眉不语。
“妈!”
就连他们共同孕育小生命也没有,就好像,连接着俩人线在瞬间崩断。
“你不要管他在哪儿,不重要,今天是你订婚日子,照顾好你未来妻子吧。”
“沈岱是omega,你凭什把他带走,你是什身份,坐是什位置,怎能干出这不理智事情,你知不知道……”
“他已经不是你omega。”瞿夫人直视着瞿末予眼睛,平静地说道。
瞿末予怔住:“……什意思。”
“让你不要再管他,已经帮你处理。”瞿夫人神色紧绷着,看不出情绪,“他现在就在动手术,洗掉标记,打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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