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晚忍着笑,又退回来,他包住丘丘小爪子,轻轻“嘘”声。
丘丘立刻停止哭嚎,噙着眼泪,抽抽地看着白向晚。
“师兄,你别这惯着他,他太依赖你,们就更难哄。”
白向晚走过来,突然低下头,贴着丘丘脸蛋,释放点信息素,轻声哄道:“不闹,丘丘乖。”
丘丘很明显地平静,可他就在沈岱怀中,离得这近,白榆那温厚、稳重信息素就这毫无防备地侵入沈岱神经,沈岱愣愣,瞬间有种头皮过电感觉。
,“情况确实挺尴尬,档案还在京城研究所,是请大病假,直没有正式办理过离职,虽然你这边是独立人事,但个税社保转不过来,得先回京城把这些事情解决。”
“让老师给你打个招呼,走走流程,应该很快。”
沈岱干笑着点头:“会,过段时间。”他要考虑远不止份工作,丘丘怎办,姥姥怎办,他事业未来要如何规划,这个个难题都亟待解决。
白向晚盯着沈岱看几秒:“你主要问题不是这个吧,跟……丘丘有关,对吗。”
沈岱知道白向晚真正想说是“丘丘alpha父亲”,其实他觉得白向晚是知道什,京城那边有很多他们同学和同事,稀土行业圈子很小,八卦传播速度很快,只要白向晚听过点风言风语,稍联想就能猜出来,但白向晚直闭口不问,这点也让沈岱很感激。
自从年多前他洗掉标记,他腺体功能就变得比以前还迟钝,不仅昙花信息素味道更淡,对他人信息素感知能力也下降。洗标记本就是会对腺体造成定程度损伤,何况他当时没有打麻药,那是他最不敢回忆段经历,当时像条待宰羔羊般被绑在手术台上承受剧痛,至今还会造成他后颈时不时传来神经质刺痛,而且,因为他惨叫和挣扎,医生做起手术来自然心惊肉跳、束手束脚,手术效果和术后恢复都大打折扣。
不过,腺体对于现在他来说,如果不是为抚育自己孩子,那几乎就没什用,受损就受损吧。但方才感知到白向晚信息素,甚至身体有接收到异性信息素入侵时正常反应,证明他腺体功能已经康复些。这也算是好事吧,毕竟没人希望自己零部件有问题。
白向晚站直后退步,凝望着沈岱:“不好意思。”比起不小心冒犯到别人歉意,他眼神里更多是种探究。
“没事。”沈岱抓起丘丘小手挥挥,笑道,“跟
沈岱点点头:“不过,你放心,会尽快处理好。”他存款也不能任他这消耗下去,虽然兰城这边消费水平低,但直坐吃山空,还是很让人心慌。
“好,期待你能正式来实验室上班。”白向晚看看表,“先回去,还有个报告要写,你前几天问那个问题,在查资料,等准备下再跟你讨论。”
“好,回头见。”
沈岱抱着丘丘去送白向晚,开始丘丘还乐呵呵,可白向晚刚打开房门,他预感到什,“哇”地声就哭,小手冲着门方向在空气中抓挠。
“好好,别哭,动静可真大。”沈岱感觉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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