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看沈岱眼,转身往卧室走去,他推开虚掩门,看到大床旁边婴儿床里,坐着个粉雕玉琢小alpha,正瞪着黑白分明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同时,他闻到卧室里熟悉信息素气味,除沈岱那淡雅昙花香,还有个alpha味道。
这明显是沈岱卧室,居然有另外个alpha信息素,就连床上孩子也满身都是那个味道!瞿末予顿时觉得心肺都炸开,他恶狠狠地瞪向沈岱,瞬间充血双眼和如狼似虎表情,吓得沈岱腿都软。
疯涨妒意顷刻间冲垮瞿末予理智,这年时间压抑着情绪爆发,胸口处传来钝痛让他像头遭到攻击猛兽,他永远用反攻作为防御,他把揪住沈岱衣领,将人怼到衣柜门上,“咣”地声巨响,丘丘“哇”地哭起来。
“这快就跟别人?连孩子都生?”瞿末予呲起獠牙,恨不能咬破沈岱脖子,让这个胆敢给他痛和羞辱人尝尝背叛他代价。
沈岱被瞿末予释放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对丘丘担忧胜过对自身,他抱住瞿末予硬得像铁样胳膊,颤抖着哀求:“你别这样,孩子受不。”
越说声量越大,沈岱倒吸口气,生怕会引起丘丘注意,他低声道:“那可以调职吗。”
“不可以。”
“……”
瞿末予几步走到沈岱面前,将沈岱逼到墙边,他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沈岱,字顿地说:“跟回去。”口吻是不容置喙命令。
沈岱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alpha威压,尤其是这个曾经对他使用过信息素压制alpha,恐惧依然印刻在记忆中,他头颅重得抬不起来,只能低低地说:“如果不能调职,就辞职吧。”
顶级alpha信息素会对个婴儿产生多大压力,沈岱不敢想象。
瞿末予充耳不闻,握着沈岱脖子,撕掉那张薄薄信息素贴纸,他没有在沈岱身上闻到被标记味道,但他要确认。腺体上留有他齿痕和清洗标记时切口,如今已经变成丑陋白色疤痕。
沈岱就像被人当场揭开尘封已久伤,皮肉之痛已经远去,可灵魂上酷刑从未停止,所有痛苦与屈辱记忆纷至沓来,他低吼道:“放开!”
面对沈岱挣扎,瞿末予用两条健壮大腿夹着沈岱腿,凑到沈岱腺体上使劲嗅,终于确定他omega还没有被别人标记,他张开嘴,发痒犬牙使劲磨
瞿末予手撑着墙,微微弯下身,将沈岱笼罩在自己阴影中,寒声道:“你再说遍。”
沈岱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瞿末予见沈岱瑟缩模样,有点心疼,尽管余怒未消,但他本意并不是要吓唬沈岱,他轻轻抚抚那细软头发,放缓声调:“阿岱,跟回去吧,们好好谈谈,说过,会给你很好生活,现在依然算数。”
沈岱想起从前自己,总会迷失于瞿末予虚伪温柔,如今他只觉得寒毛倒竖,他不敢激怒瞿末予,时又想不出该怎度过眼前危机,要命是,屋里突然传来声婴儿叫唤。
瞿末予诧异地扭过头,沈岱狠狠掐把自己大腿,强自镇定下来,破除恐惧最好办法,就是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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