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开项目研讨会,太子当着晏明修和媒体面儿,把白老师和咱们研究所夸得哟,话说得句比句漂亮。结果今天只有自己人,他有几句话明显带刺儿,刘教授帮白老师说话,他差点让刘教授都下不来台,是看不懂,他这是故意给人下马威吗?”
沈岱沉着脸放下碗筷,他有些不敢相信,瞿末予这重视事业人,会公报私仇。要知道他老师这种学术泰山,在哪里都是德高望重存在,白向晚虽然年轻,但也是行业大牛级别,是所有机构争抢人才,瞿末予怎会当众给人难堪。
小蝶叹道:“老板心思
“沈老师,你有没有用白老师信息素精油啊,那个不是能安抚丘丘吗。”
“用,可能有时候不管用吧。”沈岱没办法告诉小蝶,丘丘是被自己亲生父亲吓到,多讽刺,原本应该陪伴和抚慰孩子成长alpha父亲信息素,却诱发孩子惊恐。
“那可真麻烦,要是以后白老师信息素也失效,丘丘可怎办啊。”
沈岱心里也有担忧,但眼下又能怎办呢。
小蝶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这茬,赶紧转移话题:“沈老师,你知道吗,今天快气死。”
瞿末予留下如此恶毒句话后,便摔门而去,沈岱来不及收拾自己被碾碎次又次心,赶紧跑进卧室去看丘丘。
丘丘已经哭得直打嗝,眼泪鼻涕糊脸,可怜极。
沈岱托着丘丘脖子,小心翼翼把他抱进怀里,轻拍着他背:“乖,爸爸在呢,不怕,不怕。”
沈岱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丘丘情绪,哭声从嘶叫渐渐弱化为呜咽,小小身体抽抽,脸蛋通红,长睫毛上沾着串小水珠。
沈岱用纸巾给丘丘擦擦脸,擦完脸又擦被眼泪鼻涕弄脏衣服,可越擦,衣服上滴落水珠越多,沈岱视线片模糊,他瞪大眼睛,快速把眼泪抹掉。他告诉自己这不算什,无麻药洗标记时剧痛,怀孕时吃什吐什两个月,浑身各处疼痛和不适,个人去产检心酸,生下丘丘后从来无法睡个完整觉百个夜晚,哪样都比瞿末予三言两语更折磨,但他都熬过来,他熬过生中身体和心理最孱弱阶段,他有个倾尽所有也要保护人,此后再没有什能打倒他。
“怎?”
“上午咱们研究所开内部会,本来还挺兴奋,因为坐那个位置,离太子挺近,哇,本人好高好帅,特有气场,不愧是顶级alpha。”
沈岱僵下。
“结果他今天好奇怪,觉得有点故意挑毛病,为难白老师意思。”
“……”
沈岱几乎熬整晚没睡,丘丘情绪很不稳定,哭得饿要喝奶,吃饱也睡着,可不过两个小时又醒过来哭闹,就这样反复折腾夜,沈岱身心俱疲,断续地睡几个散装觉,直到中午小蝶回来。
小蝶见沈岱顶着又青又肿眼睛,精神颓靡,吓跳:“沈老师,你怎,丘丘又闹觉吗?”
沈岱点点头:“叫外卖,你吃完饭帮盯会儿丘丘吧,想睡觉。”
“好,你抓紧吃,吃完赶紧睡。”
沈岱明明觉得很饿,但也吃不下什,那外卖油放多,满是香料味道,实难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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