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转过头,瞳仁漆黑:“滚出去,他害怕你。”
沈岱眼中憎恶和脸上泪痕,都让瞿末予背脊发凉,他生中碰到任何困难,挑战兴奋感永远大于焦虑,唯有这次不同,他不敢面对沈岱责难目光,他不知所措。
最后他落荒而逃。
侵犯,攻击,征服,彻底占有,唯有这样对待猎物,才能抚平他不安。他扒光沈岱衣服,强迫这个让他体会到难言之痛omega向自己献祭。
直到瞿末予看到沈岱腹部疤——剖腹产留下疤。
沈岱小腹,曾经如块纤薄无暇白壁,劲瘦把腰,他只胳膊就能环绕,产后三个月时间还没有完全恢复弹性,那道淡粉微微起伏疤痕更是刺目不已。
瞿末予心遭到重击,他停下所有动作。
沈岱蜷缩起赤裸身体,紧紧抱着自己,剧烈地颤抖着,恨不能自此消失不见。
瞿末予看着这样沈岱,恍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什,他僵硬地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沈岱身上。
此时,婴儿啼哭声冲破俩人共同制造结界,传入耳膜,也把沈岱从自保护洞穴里拉回现实。
沈岱裹着瞿末予衣服,颤抖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进卧室。
丘丘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哭,小脸已经通红,沈岱双手双脚都在发抖,他勉力把丘丘抱起来,顺势坐在床边,轻轻哄着。
瞿末予走进来,沈岱身体在他西装包裹下显得更加消瘦,那不停发颤背影让他心都揪紧,他刚想说什,丘丘哭声陡然拔高,变得愈发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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