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项目签约仪式可以提前也可以推后,反正都定下来,你何必吃这伤身体药。”晏明修深邃眼眸上下扫遍瞿末予,终于明白为什几天不见,瞿末予就明显瘦。
“没吃多少,撑到回家就行。”瞿末予故作轻松地笑笑,“日程都安排好。”
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推迟易感期是因为害怕。易感期没有不难熬,但作为个alpha,早就该习惯,可这回不同往日,这年来他心底对个人渴望从未停止,进入易感期只会把这种欲望无限放大。
没关系,人生就是对抗欲望战斗,他不相信自己会被个omega操控,他是喜欢沈岱,但喜欢并不重要,如果他连这点累赘感情都放不下,还算什顶级alpha。
什晏明修可以和个beta结婚,而他连自己标记过omega都搞不定?他从未体会过这样挫败。
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是沈岱脸,愤恨、惊恐、流泪,在近因效应影响下,沈岱对他抗拒被无限放大,他甚至有些想不起来,曾经沈岱脸上恋慕、崇拜、依赖、喜悦、动情,都是怎样番美景。
沈岱亲口说喜欢他,又亲口说恨透他。想到这里,瞿末予心就闷痛不已。
沈岱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在那些刺激下做出连自己都不齿蠢事,简直丑态百出,他自尊不允许他而再地上门去拉扯,不允许个omega这样影响他心态和言行,沈岱如此不识好歹,他难道还非谁不可吗!
这时,空乘端着两杯苏打水走过来,屈膝放在俩人中间茶几上,恭敬地说:“瞿总,晏总,飞机很快就要起飞,预计四点刻到达目地。”
瞿末予回过神来:“好,给倒杯矿泉水,谢谢。”
空乘又换来杯矿泉水。
瞿末予拿出个药瓶,就着水吃两粒药。
晏明修看着那个眼熟药瓶,皱眉道:“这个是推迟易感期药吧,这药很猛。”
瞿末予淡道:“这不是有事儿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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