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冷冷看他眼:“他从没见过你,现在更害怕你,你对他来说只是个曾经威胁过
瞿末予从包里找到那只只有他巴掌大毛绒玩具,同时脸色也变。
那玩意儿散发着淳厚木质香——是白向晚信息素。
沈岱把将熊拿过来,塞到丘丘怀里:“乖乖,不哭啊。”
丘丘抱住小熊,在白向晚信息素安抚下,嚎叫弱些,下下地打着哭嗝,但身体还是往瞿末予相反方向挣扎,双大眼睛像泡水,可怜极。
瞿末予铁青着脸:“这是什。”
程子玫用力点头:“快去吧。”
丘丘咿咿呀呀地跟程子玫说话,好像在道别。
下楼,老吴已经等在车门边,看到丘丘那刻,眼睛明显亮,甚至有些激动。
沈岱坐进车里时候,丘丘还浑然未觉,可车门刚关上,丘丘就呆住,眨巴着圆溜溜眼睛看着瞿末予,没等瞿末予说句话,嘴咧,大哭起来。
这声嚎哭把车里三个大人都吓跳,在封闭车厢里这种音量哭声对心脏压力约等于在夜店靠近功放。”不哭不哭。”沈岱抚着丘丘背,神色复杂地看瞿末予眼。
沈岱无奈问道:“在哪里。”
“家里。”
“……不去那里。”沈岱想到瞿家,胸口都会痛,所有曾经甜蜜最后又被毁得面目全非痛苦记忆,都沉淀在那栋房子里,像蛛网和灰尘样藏在不易发现角落,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瞿末予迟疑下:“那去市中心公寓吧。”
沈岱沉默片刻,说道:“真是夫人想见丘丘吗。”
沈岱急着让丘丘平静下来,没搭理瞿末予,难道他要回答,这是个婴幼儿玩具?他腾出手来,又从包里翻出个小喷瓶,往那熊身上喷下。
车厢内白榆香味更加浓郁。
瞿末予气得拳头都握紧:“你在干什,你还随身带着白向晚信息素?!”
沈岱面色平静地解释道:“这是用白师兄腺液做替代信息素,丘丘喜欢这个味道,他成长中需要替代信息素。”
“他该用。”瞿末予也被丘丘哭声搅得烦躁不已。他omega给他们孩子用别alpha信息素做安抚剂,他几时受过这样羞辱!
瞿末予皱起眉,想起沈岱那天说丘丘怕他,他可是这小兔崽子亲爹,怕他什?!
丘丘对瞿末予恐惧十分具体,他目前还在练习翻身,费力地扭动身体,也只是把屁股对着瞿末予,然后两只小手往车窗方向抓,极力想要逃离这里。
沈岱被丘丘哭得又头疼又心疼,他释放出信息素,手拍着丘丘,手翻着背包。
“找什?”瞿末予帮他拉开拉链,趁机倾身过来,嗅着沈岱信息素,沈岱信息素向浅淡,可捕捉到那缕已经足够他身体发热。
“只灰色小熊。”
“丘丘?”
“孩子小名。”
“‘丘丘’。”瞿末予细心品味下,觉得那发音很可爱,光是读着就有种甜滋滋感觉,“是她想见。”
沈岱深吸口气:“去抱他下来。”
沈岱回到房间,把丘丘必需品装进背包,从程子玫手里接过孩子,面对她探寻目光,不大情愿地说:“是他母亲想看看丘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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