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脸上覆层面具,封锁住所有汹涌情绪,“只能先礼后兵。”
沈岱被这强盗逻辑气得说不出话来。
“阿岱,要东西就必须得到,你如果圆融些,们本来不必走到这步。”
沈岱吼道:“是人!有自己意志,不想和你在起,你凭什强迫!”
“人和人是不同。”瞿末予清晰地看着沈岱说出每个字,都化作把小刀扎进他心,顿时血流如注。他凝视着沈岱,语气却出奇地温柔,“你可以选择带着丘丘回到身边,或者得到丘丘抚养权,允许你来照顾他,结果都是样。”
他对沈岱付出他最大耐心和妥协,依然不能如愿,留给他选项好像只剩下抢。他绝不可能让沈岱离开他,既然他如此不顾切地想要这个人,那就把人栓在身边好,征服总是令人感到踏实,只要他得到、攥紧,就不会再牵肠挂肚、日思夜想,也不会再被个omega拿捏着心脏无法自拔,在易感期里像个畜生样痛苦徘徊,那种濒死般思念和求而不得绝望,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经历第二次。
至于得到手段和过程都不重要,重要是达到目,他这辈子想要任何东西,都遵循同样原则。
沈岱心像被碾碎般地疼,眼眶热辣辣,脸上有温凉液体流过。
瞿末予皱眉看着沈岱眼泪,他伸出手想为沈岱擦,他omega却躲瘟疫样地躲开,手臂悬在半空,如他空落落心。他放下手,暗暗握紧,狠下心说道:“丘丘在哪儿,现在就去把他接过来,从经往后他不准再用白向晚信息素。你是omega,他是儿子,只要你听话,保证会对你们很好。”
沈岱闭上眼睛,并非他想要把自己囚困于黑暗,而是黑暗已将他重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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