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猛地抬起头,瞪视着瞿末予:“要和丘丘间。”
“丘丘有两个保姆轮班照顾,以后不会再吵到你睡觉,那间客房会改成他婴儿房。”瞿末予上前步,再次环住沈岱腰,阻止他远离自己,“你会有足够时间陪们孩子,但你也要陪。”他慢慢俯下身。
沈岱抵着瞿末予胸膛,只觉得两手都开始发烫,也阻止不瞿末予低头吻住他唇,同时向他释放出诱捕信息素。沈岱只挣扎两下,就在那强势alpha信息素入侵下软腿。
瞿末予含着沈岱唇瓣温柔吮吸,又用舌尖舔舐着他唇肉,顶开他牙关,长驱直入去勾缠那闪躲舌头。瞿末予起初还吻得克制又温情,但越亲越深入、越用力,他把抱起沈岱放到办公桌上,固定着那纤长后颈,把浓烈思念和汹涌渴望都倾注在这吻里。
这个吻深刻又绵长,亲得沈岱快要喘不上气来,在他恍惚间,后颈信息素贴纸被撕掉,瞿末予温热掌心摩挲着腺体,用alpha信息素和按摩来诱导他释放出昙花香。
知道他是瞿末予情妇,不择手段生下瞿末予孩子,靠着这个后台,来去自如,想请假就消失年,想回去就能随意空降,甚至可以和昔日导师平起平坐,自己开课题,哪怕他根本还不够资格。
他已经可以想象别人会如何看待他、议论他、鄙夷又羡慕他、瞧不起又想巴结他,最悲哀是,那些流言多是真。
他直渴望被忽视性别,通过个人奋斗证明自己实力,成绩、名望、获奖,甚至改变世界、留名青史,他做过每个人都做过梦,他不懈努力地追求,可以后无论他能做出什,或不做出什,都会被归结为“因为他是瞿末予情妇”。
瞿末予见沈岱有反应,以为自己找到能打动沈岱事,他又献宝样地说:“你有什想做课题吗?记得你那篇新SCI讲是种新淬炼思路,你想不想更深入研究?给你单独配个司机,再给你换个有午休间办公室,以后你可以……”
沈岱低声说:“不必。”他推开瞿末予。
沈岱自从做洗标记手术后,腺体敏感度降低,又因为怀孕,已经年多没有发情,有时候他都忘自己第二性别,当瞿末予试图唤醒他腺体情欲功能时,记忆中却回闪起当初剧痛,他想条鱼样被绑在手术台上,锋利又冰冷手术刀在没有麻药情况下划开他皮肉……他浑身狠狠颤下,用力推开瞿末予。
瞿末予正沉浸在情动中,毫无防备地被推下,踉跄着稳住身形。
沈岱胸膛用力起伏着,湿润眼眸戒备又惊恐地看着瞿末予,甚至用手捂住自己后颈。
瞿末予两臂撑着桌子,将沈岱困在自己身体轮廓中,他低头看着沈岱,心里难受极,他轻声说:“阿岱,你别怕。”
沈岱深吸口气,低声道:“要去看丘
瞿末予看着脸淡漠沈岱,难掩失望:“怎,你不想回研究所吗。”
“不合适。”沈岱低下头,“可以走吗。”
沈岱态度每每让瞿末予难受,他沉声道:“不可以。”
“……”
“这里以后也是你房间,你要和住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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