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看看丘丘。”瞿末予自顾自地说道,“其实爸还想见你,但他见你也不会有好话,被拦下。”
沈岱不无讽刺地想,难道应该谢谢你?
“不过你早晚要面对他,到时候也不用怕,有在。”瞿末予拉起沈岱只胳膊,搭上自己肩膀,深邃目光在沈岱唇上逡巡。
沈岱被瞿末予看得不自在起来,头皮仿佛有电流滑过。
瞿末予手托住沈岱后脑勺,擒住他唇,慢慢地舔吻。沈岱挺直腰,本能地想往后退,但又退无可退。
说。
瞿夫人依依不舍地看着丘丘:“过两天再来看他。”
瞿夫人走后,沈岱把丘丘抱得离瞿末予更远,但房间就那大,他最远也只能站到窗边。
瞿末予手里拿着个小摇铃,轻轻晃着、偷偷靠近。丘丘注意力被清脆铃铛声吸引,他呆呆地看着那个彩色小玩具,时忘哭。
沈岱朝瞿末予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走近,但瞿末予不肯放弃,就快要走到俩人身边,随着alpha信息素欺近,丘丘回过神来,看着瞿末予脸,嘴扁,又开始哭。
瞿末予箍着沈岱腰,隔着衣料,暧昧地抚摸着那瘦窄腰线,轻声叹息着:“你终于回来。”没有人知道这句话对他来说意味着什,犯蠢也好,感情用事也罢,只有他自己知道压抑着想念个人日日夜夜是怎样煎熬,易感期里得不到渴望信息素又是多可怕折磨,他可以用理性遏制感情,次、两次、三次,压弯弹簧到最后只会强烈反弹,他受够,他看到沈岱、把沈岱抱在怀里时候,他知道他只想要这个人,谁也别阻止他。
受到alpha信息素影响,沈岱身体开始发热,在他经历洗标记、怀孕、生产这系列身体“苦修”后,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欲望,或许是腺体受损,或许只是太虚弱太累,他身心都挪不出空隙去想这件事,可是瞿末予每次靠近都让他战栗不止,信息素入侵更是唤醒他沉睡已久荷尔蒙。然而他不感到兴奋,他感到害怕,他双手无力地按着瞿末予肩膀,咬牙道:“你说不勉强。”
瞿末予亲他侧颊和耳廓,贴着他耳朵说:“只是释放点诱导信息素,没有勉强你,你也有感觉,怎不敢承认?”
沈岱轻颤着说:“
瞿末予失望地放下摇铃,心情很是烦闷,他刚被老子训,现在又被儿子嫌弃,简直窝火极。他后退几步,坐进沙发里,静静地看着沈岱哄孩子,情绪竟快速平缓下去,胸中逐渐涌现股股暖意,他十分确定眼前画面是他后半辈子想看,为此他愿意去解决所有阻碍,他越是这样看着沈岱,就越想将其独占,还想竭尽所能博对方笑。他承认,他低估感情力量,低估沈岱力量。
沈岱花十几分钟才把丘丘哄睡,他轻手轻脚地把丘丘放进婴儿床,摆好姿势,然后才直起腰,揉揉酸胀胳膊。
瞿末予站起身,刚要说什,沈岱“嘘”声,示意他出去说。
俩人走到隔壁起居室,瞿末予拉着沈岱坐到自己腿上,给他揉着肩膀,同时问道:“你不问问爸他们来干什吗。”
沈岱既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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