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结婚,会有个家,会有好几个孩子,这样不好吗。”瞿末予声音变得暗哑,透出厚重哀伤,“阿岱,这样不好吗。”
沈岱眼眶热,心脏像被重锤下,痛得他不知所措。为什,他已经不相信这个人说任何个字,却依旧会心悸不止?
绷紧。
“疼吗。”瞿末予在沈岱耳边问道。他想到沈岱在经历这些时候,自己却不在身边,沈岱会是多痛苦和无助,就生出巨大愧疚感。也正是因为他不在,沈岱才必须剖,没有alpha信息素支持,omega自然生产会非常危险。
沈岱没有回答,疼当然是疼,但好歹打麻药。
“以后不会让你疼,会给你找最好医生和护理,会直陪在你身边。”瞿末予嘴唇几乎是抵着沈岱耳朵,“阿岱,再给生几个孩子。”这两段话带明显鼻音,对比之下,之前那几句简短话像故意在打立正,来掩盖自己喝多事实。
沈岱感到头皮发麻,后tun处抵着那个东西已经越来越硬,他慌乱地挣扎起来。
“别动。”瞿末予紧紧箍着沈岱腰,他忍着胀痛,不甘心地撞几下,他这辈子都没这憋屈过,咬牙切齿地说,“再动g|an死你,让你现在就怀上孩子。”
沈岱果然不敢动,他手紧张地抓着床单。
瞿末予呼吸越来越粗重,他闭着眼睛,紧抱着怀中令他魂牵梦绕昙花香,酒意熏染,欲望来得比平时更加强烈,他有为所欲为能力,但他还是选择克制。
过好会儿,瞿末予才压下那股冲动,他亲亲沈岱腺体:“是认真,们不会只有丘丘,最好还有omega,像你。”
沈岱紧闭着双眼,这在他意识里大约属于种代偿,因为他无法关上耳朵,此时此刻他多想封闭所有感官,阻止来自瞿末予切向他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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