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大叫声,后颈痛楚让无数芜杂纷乱记忆涌入脑海,那些快乐痛苦,期许绝望,爱恨,股脑地冲刷着他意识,他眼泪流更凶。小蝶顿时庆幸她老师没有失去理智,可突如其来敲门声又把她吓得心脏差点停跳。
门外传来个低沉充满戾气声音:“开门!”
费力地转过头,看到门口站着个熟悉人影,屋内光线昏暗,看不清人脸,但白榆木质香层层叠叠飘散而来。
沈岱发出痛苦呜咽,理智在大喊着警告他,但本能让他渴望被alpha安抚,他迟缓地往床里缩去,眼睛却又死死盯着白向晚,信息素波动愈发强烈,无法自控地想要露出柔软腹肉去引诱猛兽进犯。白向晚手抓住门框,用力之猛,关节都发青,他狠狠咬下自己嘴唇,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呼吸:“阿岱,你现在状况不太对,送你去医院吧。”
沈岱怔怔地望着白向晚,小声叫着:“师兄……”他伸出手,抓住白向晚衣摆,湿润氤氲双眼里满是乞求,“师兄,救救……”白向晚额上青筋凸起,两眼充血,他把擒住沈岱手腕,所有狂乱、猛烈、兽性欲望都在体内叫嚣翻滚,他龇起牙,犬齿齿根在发痒,理智和本能在天人交战。
沈岱同样备受煎熬,他手腕在不停地发抖,既想推开白向晚,又想靠近,如果没有那两支抑制剂,他必然已经疯,但他残存意识正在拉扯着他,与原始欲望争夺着身体主控权。
白向晚突然将沈岱翻过来,沈岱惊呼声:“不要!”小蝶在门口吓呆,她不知道此时该做什,也不知道这件事最终会导向什样后果。
白向晚低吼声,用拳头在太阳穴上狠捶两下,以疼痛换取清醒,他按住沈岱肩膀,撕掉那张薄薄信息素贴纸。
当看到沈岱腺体上用齿痕和手术切口构成肉色疤痕时,白向晚愣住。沈岱崩溃地哭出来:“师兄,不要……救救……”
白向晚看着此时沈岱,颗心刺痛不止,他大手轻轻覆在沈岱脑袋上,揉揉,哑声道:“阿岱,别怕,会帮你。”沈岱哭泣不止,边求饶边求救。白向晚固定住沈岱后脑勺,摘掉口罩,他俯下身,犬齿对准沈岱腺体咬下去。
永久标记和临时标记不同,永久标记需要犬齿穿透皮肉,将信息素注入omega腺体,同时alpha生z器必须在omega生z腔内成结、射精,才算个完整标记。
而临时标记时,犬齿只需要咬破表皮,同时对omega释放安抚信息素,这种方式是在模拟永久标记,给omega心理上安慰,能大大缓解omega恐惧、焦虑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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