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你走开,不要碰!”沈岱被扒得精光,浮着薄汗身体又滑又润,在瞿末予怀里越挣扎就越诱惑,但他意识不到这点,他只想逃!
瞿未予将手指插进那湿软肉洞,挖走大片黏液,尽数涂抹在沈岱脸上,然后他亲吻沈岱耳朵和面颊,粗声说:“你要走开?你有多想操你,你身体可老实多。”
沈岱哑声道:“不是,不要……”
瞿未予脟长臂穿过沈岱条腿,高高架起,硬生痛粗长肉刃戳探着那肉穴,寻找正确入沈岱浑身颤抖,刚刚获得理智和重燃欲火再次争斗不休,他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渴求被穿透、被插入、被凶狠地侵犯,被粗野蛮横又强壮无比alpha进入身体最隐秘之处——无论是生殖器还是信息素,他想不停地交媾,他想抱住瞿未予绝不撒手。
但他不行,不行!他不能再和瞿末予有更多纠葛!
,心脏刺痛刻不止地折磨着他。
他omega在受苦,而所有罪证都指向自己。
沈岱在抑制剂和临时标记双重安抚下,发情热已经消解不少前提是不再受到任何刺激,而瞿末予就是那个刺激。这时候他如何能抵抗这样强悍alpha信息素包围。
察觉到瞿未予要做什,沈岱颤抖着往后缩:“不要,瞿未予……不行……”
瞿末予俯下身,捏着沈岱下颌吻下去,吻得激烈又缠绵,恨不能卷走沈岱所有拒绝,他同时利落地扯下沈岱身上多余布料。
沈岱死死抓住那丝清醒神智,无力地挣扎着:“不要……不要……啊啊……”
伴随着沈岱惊叫,瞿未予将性器插进来,温热又湿润肉道早已经被这场渴求已久交融做好准备,瞿未予亦是忍耐到极限,这下竟深深地捅到底,直抵穴心,撞在柔软生殖腔上。
胀痛、酸麻、激爽,瞬间所有快感冲进脑髓,四肢百骸都跟着过电般轻颤,沈岱只觉得眼前片白光闪过,他就这射出来。
瞿未予也被那肉壁紧窒包裹弄得舒爽极,他长吁口气,饿得发慌人岂能优雅地品尝美食,他只会狼吞虎咽,他架高沈岱腿,让沈岱下体大大地为
“不……瞿未予……”
“嘘……”瞿未予边亲吻沈岱,边轻声安抚着,“不要怕,阿岱,不要怕,你是omega,会陪你度过发情期,会在往后任何时候都陪着你。”他感官是那敏锐,鼻息中满是被白榆气息玷污昙花香,妒意腐蚀着他每根神经,让他肝肠寸断,他在过往记忆中检索不出比此刻更多痛苦和绝皇,他心被碾碎,还要乘着风飞向那个名为沈岱业。
没有办法,他从前不相信感情可以将人折磨到这个地步,直到沈岱出现在生命中,他不知道怎度量喜欢,或者说爱,他只知道他绝不能失去沈岱。
唯拯救自己方法就是夺回他omega,他要标记沈岱,真正、永久、此生不渝,标记沈岱。
瞿未予侧躺在沈岱身边,将人捞进怀里,手握住沈岱挺立性器抚弄起来,另手直接探向他臀瓣,股缝间湿泞得塌糊涂,蜜穴在不停地张合,泌出滑腻肠液,淋淋漓漓地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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