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生下瞿末予后,患上严重产后抑郁症,在瞿末予最需要母亲幼年时她自顾不暇,等她好转些,她已经不知道怎和个自有意识起就被灌输“上等人”思维顶级alpha儿子相处,她度害怕自己儿子,在那小小身体里,她不断地看到丈夫缩影。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儿子对她情感需求,她无法控制地逃避,次又次,等她花数年时间,从心灵废墟中拼凑好七零八落自己,儿子却再也不愿意亲近她。连她自己也度认为她无法教育顶级alpha,却忘那是她孩子,那也只是个人。
她紧紧抓着瞿末予手:“末予,你最珍贵东西不是标记,是你心。”
诉自己母亲发生什,尽管她多半什都知道:“隔壁。”他靠着墙,想象着墙之隔那边就是沈岱,这或许是现在他们能够保持最近距离,而他甚至没有勇气走几步路去看看,他害怕,害怕在沈岱身上闻到白向晚信息素。
瞿夫人忍不住责备道:“你几岁?你为什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瞿末予沉默半晌,说道:“他不肯让标记他。”
“你当初逼他洗掉标记,你知道……”瞿夫人咬咬牙,“现在他当然不肯。”她无法想象,不打麻药做手术要承受多大痛苦,经历过那些,又怎可能愿意再被标记。
“想娶他,想标记他,想什都给他,但是他……”瞿末予嘴唇轻颤着,心脏又传来密密实实地疼,“他什都不要。”
瞿夫人喟叹道:“末予,你真喜欢他吗。”
瞿末予自嘲道:“不然为什会这样。”
“可你表现出来只是索取。”
“……对他不够好吗,解除婚约,把他和丘丘接回家,甚至愿意把标记给他。”瞿末予闭上眼睛,疲倦地说,“他还是不要,他到底要什,他什都不要……妈,没有东西可以给他。”就连标记都无法打动沈岱,他还能给出什?
瞿夫人看着自己儿子,眼底充满深沉悲伤,她慢慢握住瞿末予手,哽咽道:“是妈妈错,放任你父亲用他方式教育你,太软弱,留不住你姐姐,也没能照顾好你,连怎爱人都没教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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