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进屋就扫视客厅圈,没有看到丘丘,他顿时松口气。不是他不想见自己儿子,他只是怕自己之前好不容易在那小子面前建立起点信任,那天没控制住释放信息素,恐怕切又回到原点,甚至更糟糕。他问道:“丘丘呢?
沈岱突然预料到什,他忙道:“陈姐。”他拿着毛巾追到客厅,把毛巾递给陈姐,“麻烦你给丘丘擦,擦干就抱去睡觉吧,去开门。”
“哦,好。”
沈岱走到门口,从猫眼望出去,果不其然是瞿末予,他犹豫很短时间,就打开门。
瞿末予似乎是没料到这扇门会这容易打开,他手里提着个色彩艳丽礼物盒,直愣愣地看着沈岱,显得有几分滑稽。
沈岱脸上没有情绪,就连眼神都是平静。当切抗争都是徒劳,沉默就是最后选项。
秦今天表现得格外慈爱体贴,不但没有向往常样明里暗里劝他找瞿末予要钱,还主动关心起丘丘和他工作,并保证自己会照顾好姥姥,让他不用担心。
沈岱对沈秦太解,这种反应无疑就是他那些态度微妙同事放大版,以为自己真要攀上高枝。沈岱不拆穿,对沈秦试探也避而不答,陪姥姥吃完午饭就走。
局外人总是透过种种现象揣测真相,其实不过是将真相梳妆打扮成他们想要看到模样,而身在局中之人,历经所有真相,依然什都看不清。
沈岱已经无力去想他们之间种种,他就像是掉入泥沼之人,起初还想爬上去,可越挣扎就陷得越深,他只能放弃自救,随命运沉浮。
就这样平静地过几天,期间只有瞿夫人来看过次孩子,瞿末予没有动静,可越是如此,沈岱心里反而越忐忑。
瞿末予莫名感到有些紧绷,他将手里东西递过去:“给丘丘买,看书上说,他现在要练习抓取。”
沈岱接过来,那是组毛绒玩具,帮助三到六个月婴儿学习抓东西拔萝卜游戏盘。他很难想象穿着六位数定制西装瞿末予会拎着这样花里胡哨东西出现。
瞿末予顺势就要进屋,可只皮鞋刚跨过门槛,他就顿住,小心翼翼地看着沈岱:“阿岱,可以进去吗。”
沈岱正要找机会和瞿末予聊白向晚事,此时只能让他进来。
得到沈岱首肯,瞿末予眼前亮,他没想到真可以顺利进屋,擦身而过时,他瞬间提高信息素感知能力,嗅到沈岱身上已经没有那该死临时标记气味,顿时心情大好。这几天他早已经按捺不住想来见沈岱,却又怕闻到沈岱身上信息素会受不,只好忍着。
这天晚上,沈岱正在给丘丘洗澡,丘丘躺在小青蛙洗澡盆里,欢快得直蹬腿,把沈岱前襟都弄湿。
保姆在旁笑:“四个多月孩子这有劲儿,可真少见,你看那小腿儿,跟小肉杵子似,以后得多高大个儿呀。”
沈岱抓着丘丘脚腕,放到嘴边咬口,逗得丘丘咯咯直笑,他也跟着笑,似乎也只有面对孩子时候,他能获得片刻放松:“好,不玩儿,会儿又该兴奋得不睡觉。陈姐,毛巾递给。”
沈岱刚给丘丘擦半,门铃突然响。
陈姐随口说道:“这晚谁呀。”她就要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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