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哄孩子动作娴熟不少,丘丘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什,瞿末予就嗯嗯哦哦回他,俩人竟然好像在交流。
保姆喜道:“太好,丘丘和瞿总越来越亲。”
沈岱咬着筷子,感觉食不下咽。
这时,瞿末予接个电话,说几句,便让保姆把他平板电脑拿过来,他站在酒吧台前,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边通话边滑动屏幕,同时把丘丘倒扣在自己另只胳膊上。
丘丘像只小小猴子趴在瞿末予小臂上,专心地咬着自己手指头。
沈岱实在看不下去:“你怎这抱孩子,小心摔。”
瞿末予轻声说:“不会,没事。”接着马上换种公式化口吻,“不是跟你说,老婆,嗯,在看,另份文件也传给。”
沈岱看着瞿末予单臂托着他们孩子在处理公务,时有些恍惚,这是他梦中出现过画面,是美梦,是曾经最极致美好幻想,那虚无美显得与现实落差太过残酷,以至于真看到这幕时候,他第反应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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