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夫人也慈爱地看着丘丘:“是啊,真像。”
瞿末予道:“是吗,觉得他更像阿岱。”
“都像,都像。”瞿夫人摸着丘丘脑袋,“眉眼更
“天冷就会移到室内,它们会被养好好,还有种在家、办公室。”瞿末予从沈岱身后抱住他,轻轻地摇晃,轻轻地吻他面颊,“以后们生活所有地方,都种满昙花,花开,们家人就起赏花,好不好。”
沈岱感到眼眶微微发热。
“好不好,阿岱。”瞿末予蹭蹭沈岱柔滑面颊,汲取着从他腺体上散发出来淡淡信息素气息,“你好香,昙花是世界上最好闻花。”
沈岱痛苦地闭上眼睛。
瞿慎直到晚饭后才回来。他还是那副不苟言笑模样,让人难以揣摩他情绪,可当看到丘丘时,他表情有明显变化,甚至隐隐有笑意。
都很是开心,丘丘粉雕玉琢模样也实在招人喜欢。
瞿夫人抱着孩子去张罗晚饭,瞿末予拉着沈岱在老宅里“游历”起来。
这不是沈岱第次来这里,但却是第次参观。瞿末予带他去看自己小时候住房间,说自己是十八岁成年之后搬出去,所以这间卧房里还充斥着少年气息,有许多小男孩儿收藏品和玩具,在学习和运动上拿过些奖,以及很多远超那个年龄会看书。
顶级alpha成长中处处是天眷般耀眼经历。
瞿末予带着沈岱走遍这栋房子每个角落,循着自己成长轨迹和记忆路径,与沈岱分享自己童年和少年,他第次做这样事,此前他从不认为他需要与任何人分享过去,但现在他想要沈岱解他,更希望沈岱能有来有往,他好想知道沈岱小时候什样、少年时什样,是怎长大,有哪些趣事,他如此迫切地想要更贴近个人,从身到心,从心到身。
“来,让抱抱孩子。”瞿慎朝瞿夫人招招手。
瞿夫人看沈岱眼,将丘丘抱到瞿慎身边。
瞿慎接过丘丘,仔仔细细打量着他漂亮眉眼,感慨道:“这孩子跟末予小时候太像。”
丘丘似乎有点不适,蹬瞿慎脚。
“哎哟,真有劲儿。”瞿慎笑,面上分明有几分得意,“这点跟末予也像。”
沈岱心中有些抗拒,因为分享过去代表着太多意义,这会大大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可是他又忍不住仔细地听着、观察着,甚至在看到瞿末予中学时照片后,被带入每段往事里,都有那个俊美少年身影。
当走到花园时候,沈岱发现这里种许多昙花。他第次来这里时,印象中花园里并没有昙花。
瞿末予也看着那些昙花,它们是他在易感期里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时,他父母找遍京城和周边城市搜集来,这些花大部分都在那几天之内绽放,他用沈岱衣物筑巢,伴着昙花馥郁香气,才从那场致命煎熬里挺过来,至今回想起来,仍是恐惧到心悸。他再也不能经历第二个没有沈岱易感期,也不能接受没有沈岱后半生。
瞿末予用手指拨弄个饱满花骨朵,同时贴近沈岱耳边轻声说:“都是为你种,喜不喜欢。”
沈岱身体滑过股电流,他退开半步,淡道:“它们过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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