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神情由极伤转为极怒,他像头被重创猛兽,拖着鲜血淋漓身体既不敢前进也不肯后退,他似乎不敢相信世上有这锋利语言,不敢相信有人能让他这痛,也不敢相信他第次真心爱上个人,会被这样误解和厌弃。
他以为他放下颜面放下尊严放下半生坚持信念,几乎是否定过去生存方式来向沈岱表达真诚,换来却是被迫解构自和被爱人反复伤害双重痛。
好像他付出什都不行,他把他认为珍贵所有东西都捧到沈岱面前,他向沈岱袒露最柔软腹肉,可沈岱却依然恨他,依然不肯原谅他,甚至不相信他任何句解释,每当他为能靠近沈岱和丘丘点点而窃喜时候,沈岱都在想着怎离他更远。
他心痛到快要没有知觉,这刻他甚至有毁灭切冲动,既然沈岱真正成他软肋,不如他亲手把这根肋骨折断。
沈岱已经快要被弥天而下重负压垮,他看着瞿末予扭曲着抽动五官,心中竟生出
末予低吼道,“不是为他,承认知道他信息素等级时候,很高兴,但也想到你会误会,才直不敢告诉你。从在兰城找到你到你回到京城,是犯混,说错、做错很多事,但你难道看不到执着吗,如果只是想要孩子,有无数种手段抢走他,想要直都是你,因为你才想要丘丘。
沈岱慢慢摇着头:“你不要,也不要丘丘,你用信息素压制逼洗掉标记、打掉孩子,你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也在清醒付诸行动,如果丘丘不是顶级alpha,和他对你都没有价值。”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瞿末予张俊脸痛到扭曲,在他做尽此生从未有过付出后,还被心爱之人这样误解,好像无论他说什、做什,对于沈岱来说都是阴谋和算计,都是不怀好意,都要再地曲解和防备,那种无力感好像要把他内脏抽干,他颤声辩解着,“是在你上次发Q之后,才知道丘丘等级,在那之前,你难道没看到非你不可吗?你不信可以查医院记录,查所有档案,可以让副院长和检测人员作证,妈也可以作证,真是那天才……”
沈岱双目空洞而冰冷:“医院都是你,你要什‘证据’都有。这些不重要,无论你为什而来,无论你想要什,都不在乎,只要你远离和孩子,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们瞿家人。”
瞿末予面色呈现种灰白,眼中伤痛满到快要流泻而出,他哑声道:“阿岱,你不能这样说,也不能这样对。”
沈岱低下头去,继续收拾衣服。
瞿末予握紧拳头,抬脚走向丘丘房间:“你不能带丘丘走,是他alpha父亲,他现在很依赖……”
沈岱猛地抬头,几步跑过去,狠狠推开他,厉声吼道:“不准碰他!”
瞿末予踉跄两步,就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岱。
沈岱大口喘着气,瞠目欲裂:“你不准碰孩子,你也不准碰,你没有心,你没有感情,你对说过那些话做过那些事没有天忘记过,这辈子最后悔就是认识你,瞿末予,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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