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天晚上,他真忍不住,他将他和沈岱短短几页微信聊天记录看无数遍,他偷偷跑到沈
“是。”
回到公寓时,天已经亮,物业在楼下拉提示高空坠物警戒线,落地窗面积过大,需要定制,时半会儿还换不。
瞿末予上楼,看着明显少很多东西客厅,虽然已经被收拾过,但几个小时前狼藉还依稀可循。
保姆正在用吸尘器处理地上玻璃碎渣,见瞿末予回来,神色间涌现丝惧意,她赶紧关掉吸尘器,生怕那噪音会惹恼她雇主,在见识过S级alpha非人破坏力以后,没有人能镇定自若。
瞿末予没有看他,径直走进沈岱房间,关上门。
瞿承尘下个电话。
尤兴海被拘留,瞿末予做完报案记录就打算离开,走出办公室,却见沈秦等在门外。
沈秦正焦急地徘徊着,看着瞿末予和尤兴海先后随警察出来,他激动地就要扑上去:“尤兴海你这个畜牲,你就是见不得好,你害还要害儿子!”他平时说话轻声细语,甚至带几分造作温柔,此时却像疯样满脸扭曲恨意,要不是警察拦住他,他仿佛真要扑上去啃噬尤兴海血肉。
尤兴海脸上红阵白阵,他好歹曾是知名企业家,如今家道中落、公司破产,还可能背负诱拐敲诈罪名,人生最狼狈时刻也不过如此。
“尤兴海,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沈秦还在大骂着。
屋内干净整洁,私人物品不多,个本子支笔,都要摆放得整整齐齐,瞿末予知道这不是保姆收拾,而是沈岱自己习惯,沈岱办公室和试验台都这样规整,丘丘东西也必须码放得当,有条有理,生活上处处显示着科研人板正和严谨。
他慢慢坐在沈岱床上,又慢慢像是脱力样倒下,高挺鼻梁陷进柔软被子里,闭上眼睛,感受着被淡淡昙花信息素包围,他冰冷焦躁心好像得到丝抚慰。
他想起和沈岱分开那年,他也做过这样事。
最开始他赌气,无法接受沈岱就那样声不响离开,他傲慢认为沈岱不会舍得走,他更傲慢认为即便沈岱走他也不该感到难过,原本就是可有可无个床伴,如今还成麻烦,他为什要留恋。
可是天、两天、三天,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心里有个孔洞,在沈岱离开后不断被撕扯得更大,大到他无论怎克制都再也无法忽略,因为太疼,有个人每天都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现实中却见不到、听不到、闻不到、触摸不到,那种钝刀子割肉折磨无法形容。
瞿末予沉着脸走出警局,见天边泛起层白晕,破晓黑暗正在被逐渐升起天光所驱散,他浑然不觉竟然已经过夜,这夜又短暂又漫长,他心脏仿佛每分每秒都握在别人手里。
程若泽跟在他身旁:“瞿总,沈工说那个牌子,已经查到,这是个高端母婴品牌,市里有五家专卖店,现在还没开门,已经分别派人去盯着。”
“跟这个公司代理商联系上,扩大搜索范围到周边城市。”
“是。”程若泽犹豫道,“这个线索要不要提供给警方?”
“暂时不要,如果找到人,不能惊动瞿承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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