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岱接到瞿末予电话,关于沈秦。
“……他什?”沈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
“沈秦在尤兴海去警察局例行报到时候袭击他,刺伤他腺体。”
沈岱大脑呈现短暂空白。
予边剥夺,给人希望又令人绝望,让人在幸福与痛苦中反复煎熬,就这磕磕绊绊地走完生。他不知道他未来还要面对什,但他有种强烈感觉——他和瞿末予,注定要直纠缠下去。
无论如何,在他清清楚楚意识到他失去养育他长大至亲这刻,他庆幸他还有丘丘,还有……他。
几天后,沈秦打电话让沈岱回家,说要起收拾姥姥遗物。
姥姥留下不少东西,很多都伴着沈岱少时回忆,他原本想给自己段时间缓冲,不想这快就面对那些回忆,但他觉得沈秦要见他目多半是为确认自己还能不能住那套房子,他犹豫过后,还是回去。
没想到沈秦并没有提自己往后生活,只是收拾姥姥遗物,碰到有共同回忆物件,就会和沈岱聊起从前。
沈岱开始有些抗拒,睹物思人,实在太伤。但他最后还是和沈秦起回溯从前,回忆意义是延续对旧人爱与追思,他对沈秦尽管有很多怨,但沈秦也是世上仅剩可以分享回忆人。
姥姥东西很多,他们收拾部分,剩下打算择日再说。
沈岱离开时,沈秦满眼伤怀说:“你姥爷走时候不在,好歹送走你姥姥,也算弥补些。这辈子,做错很多事,伤害很多人,很高兴你跟有完全不样人生。”
沈岱心下感慨:“好好过完余生吧,这是对姥姥和姥爷最大弥补。”
沈秦笑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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