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再被利用和伤害,本能拒绝而已,但在看来,你从来就没停止过和博弈,包括你现在说们‘相处状态’,你也在权衡和下注。”瞿末予身体前倾,深不见底瞳眸唯独倒映着沈岱脸,“你喜欢,又害怕,不敢相信,又无法摆脱,你在反复拉扯和验证,到底是不是真心。”
沈岱沉默。或许在他潜意识里,他正如瞿末予所说那样——博弈。他对瞿末予怨恨和恐惧,与他对瞿末予喜欢和崇拜,并行存在着,只是他必须压制所有感情,才能换取安全和尊严,在和顶级alpha博弈中,走错步就是万劫不复。
“你知道人类在远古时期是怎驯化狼吗。”瞿末予淡淡笑,“他们杀掉野性难驯,留下愿意配合。于你而言,如果没有交出全部筹码,如果没有被你完全驯服,你宁愿‘杀掉’。”
沈岱深吸口气:“只是知道自己不要什。”
“知己知彼最重要其实是知己,所以你胜。”瞿末予目光温和又坚定,“阿岱,不会再问,到底要做什你才会原谅,你是唯驯服人,会不停地向你表达忠诚和臣服。而要,也绝不仅仅只是起做丘丘AO父亲,要你做omega,妻子,你时不能接受也没关系,们点点来,定会达到目。”
沈岱怔愣着,他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他只知道他和瞿末予注定要纠缠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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