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着涂着孩子就醒,他揉着眼睛软绵绵地坐起来,小声说,“爸爸,你干什。”顺着单鸣手看过去,孩子看到自己嘘嘘地方变成黑,吓得哇地大叫声,连滚带爬地缩进床里,颤声道:“你干什!”
单鸣正玩儿得上瘾呢,小孩儿东西只有他手指粗,软趴趴地耷拉着,长得真有意思,看到孩子倒霉样子他乐得哈哈大笑。
孩子摸着自己肚皮,想把那难看图案擦掉,结果皮肤都搓红,却根本擦不掉,小小鸟也是,黑乎乎小截东西,根本看不出来原来什样儿,孩子气得眼圈儿都红,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单鸣。
单鸣把沾血外衣脱下来扔到地上,“去把衣服给洗,然后把早饭给端过来。”
孩子瘪着嘴,忍住眼泪,下地套上衣服,愤愤地在单鸣衣服上踩两脚,然后捡起来走。
单鸣回到临时营地时候,天已经亮。
守夜人看到他衣服上沾血,非常紧张,单鸣摆摆手,“等艾尔醒再去找他。”
他回到自己帐篷里,孩子睡得正香。单鸣坐到床头,看着那蜷缩成团小小身体,心里很迷惑。
这个孩子究竟是什大人物子嗣,居然让中国特种兵跨过边境追到缅甸最南端?他时兴起捡回家小玩具,也许即将给他们带来大麻烦,这真是让单鸣始料未及。只是现在无论面临怎样威胁,他都已经没有退路,他单鸣过得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生活,连死都不怕,他更不怕任何人和势力,甚至对于来自军方挑衅,让他感到亢奋和刺激。
整件事情到现在,最让他感到惊奇,是那些人怎追查到他们头上。般人听到飞机坠毁,而且还是在那个处处遍布要命东西原始森林里,怎会认为个五岁孩子还活着呢?
睡没会儿,艾尔过来把他叫醒,问他怎回事。
单鸣点上根儿烟,看着这个他唯信任人,把沈长泽事情说
假设他们找到飞机残骸,没发现孩子尸体,并以个五岁孩子几天之内最大脚程作为直径,搜索方圆几里甚至十几里森林范围,这整个搜救行动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更不用说还要冒着非法越境引起国际纠纷风险。那些人最后能找到他们雇主,并最终因为什原因锁定到他们身上,这种锲而不舍信念让单鸣不敢置信,他无法想象那些人为此付出多少资源。
除非那些人开始就认定孩子绝对不会死,那他们这誓不罢休搜寻倒还合理,否则漫无目地在浩瀚林海中找个小不点儿,跟大海捞针差不多。可有哪个人敢认定个五岁孩子在那种情况下依然活着?
整个事情很不可思议,从这个孩子出现到现在,也不过三个多月时间,在他身上就发现太多单鸣无法解释东西。
天气太热,小孩儿只穿个小背心,下-身光溜溜,单鸣用手指戳着孩子软软肚脐,孩子嘟囔声,翻个身,肉呼呼小胳膊腿儿抱着被子,睡得别提多香。
孩子他爸心里升起股怨气,心想老子出生入死,你却在这儿睡得这舒服。他从包里翻出只马克笔,在小孩儿肚子上画个歪歪扭扭四条腿动物,然后把孩子小小鸟整个涂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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