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过和谁过辈子吗?”
“嗯?这是什问题?”
“就是你有没有想和谁辈子在起啊。”
“不出意外话,辈子不会很长,死之前应该跟游隼战友们在
单鸣抹干净脸上水,喘着气道:“真爽,水真舒服。”他突然从水里拽出条泳裤,甩到沈长泽旁边,“拿着,老子要裸泳。”说完像条鱼样跃窜进水里,沈长泽愣愣地看着单鸣结实屁股在他眼前闪而过,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抓着单鸣泳裤,脸下子红,他跟着单鸣游过去。
单鸣游累之后,就漂浮在海面上,看着墨蓝色星空,全身心地放松下来,享受这难得闲适时光。
沈长泽游到他旁边,先是看到爸爸大鸟埋伏在湿漉漉草丛中,然后看着单鸣脸放松表情,被海水浸湿头发贴着细滑脸颊,卷曲睫毛上沾着微颤水珠,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那地诱人,哪怕是身上那些狰狞地伤疤。
他抓住单鸣手,借力浮在海里,他笑道:“爸爸,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单鸣第二天醒过来,他儿子已经租辆敞篷跑车,带着他开车在戛纳转圈,然后又去尼斯,两个人在尼斯海滩上晒会儿日光浴,频频有女士走过来搭讪单鸣,但她们大部分对沈长泽没兴趣,在她们眼里个十五岁东方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实在太嫩。
沈长泽很不高兴,有女过来他就瞪人家,把单鸣弄得特别郁闷,特别想抽他。看来带个小孩儿来度假根本不能享受到艳遇乐趣,反而是跟在家带孩子差不多,奶奶,要不是这混小子把自己钱偷跑,他也不至于这窝囊,单鸣想这个就来气。
不过,单鸣对赌博兴趣比对女人大多,想到晚上要去蒙地卡罗痛痛快快地赌把,他就又高兴起来。
晒会儿单鸣就想下去游泳,沈长泽也跟进来。
这还是他第次和单鸣游泳,穿着作战服在臭烘烘泥沼里游不能算在内。
“这黑谁看着,看着也无所谓。”
沈长泽把下巴垫在单鸣肩膀上,他嘴唇离单鸣脸很近,时不时就能擦碰下。
单鸣没有在意,随着海浪飘飘忽忽感觉,好像睡在云端,别提多自在。
沈长泽在单鸣耳边轻轻叫声,“爸爸。”
“嗯?”
俩人水性都很好,海水被太阳烤得暖洋洋怪舒服,他们就越游越深,直游到离岸边游人很远地方。
单鸣开上去心情很好样子,深吸口气,头扎进水里,然后游到沈长泽背后,踹他脚再从旁边浮上来,自己乐得哈哈直笑。
沈长泽也憋进口气,钻进水里就抱住单鸣腰,拖着他往下沉,单鸣在水下连踢带踹,俩人憋着气在水里较起劲儿,互相摁着对方不让对方上去,眼睛瞪得跟铜铃般大,试图压制对手。
沈长泽还记得自己是怎学会游泳,就是被单鸣扔进水里乱扑腾,沉下去再捞上来,反复几次,就学会。他当时还发誓,等他长大也定要单鸣尝尝海水干苦恶心味道,现在他机会终于来。
俩人憋足气在水下搏斗,最后腮帮子鼓得跟蛤蟆似,就实在受不,双双浮上来,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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