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果然有人开门进来,单鸣不出意外地看到那个曾被他卸掉下巴基佬罗迪。
这孙子脸小人得志表情,阴险地笑着走进来,讽刺道:“这张床你睡得还舒服吗?或者对你这样杂碎来说,下水道更适合你。”
单鸣咧嘴笑,“你嘴还能说话?真可惜,下次定把它撕烂。”
罗迪下意识地摸摸下巴,忍不住后退步,即使单鸣被五花大绑,可那份凌人戾气依然让他胆战心惊。他怒道:“你这个杂碎,你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吗,你信不信-操-死你!”
单鸣哈哈大笑道:“那你定要好好享受,因为那将是你这辈子最后次用那玩意儿。”
单鸣醒过来时候,没有急着睁开眼睛,而是先感受下自己身体,他轻轻动动,身体没什不适,肩膀上疑点子弹擦伤实在不算什,不过手脚都被绑住,而且绑得非常不舒服,觉醒来骨头特别酸。
单鸣郁闷地想,大意大意,居然就这着道,肯定会被艾尔他们嘲笑。
周围感觉很暗,他身下是很软床,被子透着股清爽味道,他很欣慰这里是个舒适地方。
等下,这种晃晃悠悠感觉……他仔细辨认着那种低沉嗡鸣,最终确定自己在飞机上。
他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机舱格局。这是个私人飞机,他呆房间可能不是主舱,虽然布置得极富品味,但面积不大,为防止他逃跑,房间里东西少得可怜,他被铁链绑在床上,可移动范围就在这个米五双人床之内,他能够得到地方,没有任何可用之物。
罗迪气得浑身直抖,不甘示弱地威胁道:“看来应该给你个终身难忘体验,让你试试被男人玩儿是什滋味儿。”
单鸣瞪着眼睛,凶狠无比地看着他,脸上没有点惧意,他寒声道:“来上吧你这个孬种,敢把你鸡-巴插进来,定会把它夹断。”
他明显看得出罗迪害怕他,这个窝囊废甚至连他被绑着时候都不敢靠近他,哪儿来色胆碰他。他知道自己越表现得凶悍,罗迪就越不敢对他做什,个强者喜欢迎接挑战、征服敌人,弱者只会在威胁下退缩,罗迪就是后者,单鸣完全不怕他。
果然,罗迪想冲过去揍单鸣,却觉得单鸣好像会咬人,最终也没下定决心过去。经过那天晚上发生事,单鸣在他眼里早就不是什可以赏玩儿青年,而是个猛兽,条毒蛇,虽然他想报复单鸣,但
其实这干意义不大,在飞机上他能干什,杀所有人然后跳伞吗?
用膝盖想他也能猜到是谁绑架他,不过找到他之后不报仇,却把他弄到飞机上,去个为止地方,他们葫芦里卖什药?单鸣是真搞不懂。
想到沈长泽,他有点儿担心,自己就这失踪,小孩儿得急疯吧。单鸣摸摸手腕,手上空空如也,不只是他那块能定位手表,包括他同样能被定位士兵牌、口袋里东西、甚至他经过改装皮带扣都被搜走。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能不能找到他,就看沈长泽本事。
单鸣决定先试探下那些人目,他把身体转过去,用双脚去踹机舱壁,虽然腿被绑着很不方便,但依然把声音弄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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