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拉开衣柜,里面挂着十几把枪械,他开始往身上装配。
单鸣给他气晕头,都知道接下来是该朝他脑袋崩枪还是干点儿别什。
沈长泽回过头,看着他发愣样子,挑挑眉,以最快地速度解释道:“这躺来日本,是为追踪唐净之,他两年前越狱。当年在摩洛哥,血液被他送走部分,至今去向不明,现在他卷土重来,人目前在京都。在青火会是为利用他们在日本情报网,当知道他们要和望月组打擂台
“操!”单鸣头皮都要炸开,他几乎立刻就有反应。
沈长泽为他反应而兴奋起来,他拿脸颊蹭着单鸣大腿,灵巧舌头沿着内裤线条仔细舔舐,把单鸣刺激得直往后躲。
沈长泽按住他细腰,让他避无可避。
就在室内空气味道越来越暧昧时候,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沈长泽抬起头,立刻跳下床接电话。
单鸣怔愣过后,毫不留情地说,“对,马上从身上滚下去。”
沈长泽脸庞变幻过愤怒、受伤与羞辱,最后凝固成个狠戾表情,他贴着单鸣耳朵轻声说,“那就继续恶心下去吧,会让你永远记住,自己第个男人是谁。”
他伸手扯下单鸣裤子,单鸣“操”声,伸腿想踹他,两条长腿却被沈长泽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沈长泽看着单鸣黑色内裤包裹着那团软肉,只觉得气血翻涌,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单鸣看他眼睛,心就往下沉。
他轻轻地“嗯”两声,就挂断电话,刚扭头,发现单鸣已经站在床上,凌空跳起来,脚踢在他脑袋上。
沈长泽被踢出去两米远,抓着椅子才没有摔倒,单鸣手不能动,凶狠却不减半分,脚挑起把椅子,朝沈长泽砸过去。
沈长泽避开椅子,扑上来把单鸣压倒在地,他摸着单鸣光溜溜大腿,低笑道:“爸爸,你这样真诱人,真想舔遍你全身……”
单鸣气得眼睛都红,张嘴就要咬他脸,沈长泽手卡住他下巴,就势亲下去,单鸣被他捏着下颌无法合拢牙齿,想要咬人不成,反而被沈长泽伸进舌头狠狠调戏番,热乎乎吻亲得他要抓狂。
沈长泽把他嘴唇都亲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然后抓过裤子给单鸣套上。他把单鸣从地上拉起来,邪笑道:“爸爸,你说得对,变得强大真是件好事,那些想多年却不敢做事,现在可以尽情地做。”他按住单鸣肩膀,将它们关节归位,然后道:“爸爸,现在不是打架时候,像以前样,拿上武器,和起战斗吧。”
沈长泽瞳仁颜色在红与黑之间不断变换着,眼中神采忽明忽暗,他额上青筋,bao突,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
单鸣此时也顾不上自己后门儿安危,沈长泽要是在这个时候变身,他估计小命都难保,死没什大不,但是被男人活活干死,他就是做鬼也不能安生。
幸好沈长泽只是慢慢将体内躁动压制下去,当他再次看像单鸣时候,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单鸣心有余悸地看着他,并没有因为他平静而放松下来.
沈长泽俯下身,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着单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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