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低下头,从单鸣脖子路舔到他胸前小肉球,张嘴把那小巧东西含进去。
单鸣低喘口气,“你是不是缺-奶啊……男和男就这样?妈腻不腻歪……”话虽这说,当沈长泽在那敏感前胸吸允舔舐时候,单鸣还是感到阵战栗。
沈长泽喘着粗气说,“爸爸,你身体好性感,喜欢……从小就喜欢……”
单鸣怒道:“操,别再叫!”
“爸爸,爸爸,爸爸。”沈长泽就跟故意和他作对似,连叫好几声,他咧嘴笑道:“当然要叫,会直叫,要让你记住谁是你第个男人,是沈长泽,你儿子。”
单鸣瞪着他,那眼神充满不可思议,好像在说,“现在?”
沈长泽舔舔他嘴唇,低哑声音极具蛊惑力,“做吧,万明天挖到半这里塌怎办?如果没上过你就死,会死不瞑目,做鬼也要缠着你。”
单鸣嗤笑道:“你这说也有道理,都说人死之前要尽量却遗憾,不过你也太没出息。”
沈长泽充耳不闻,下下舔着单鸣下巴上冒出来青胡茬,“和做吧,爸爸。”
单鸣抓住他后脑勺头发,眯着眼睛看着他,“别在这种时候叫。”
单鸣脸憋得通红,习惯性地伸手就想揍他,沈长泽抓着他手按到地上,黑眸在昏暗手电光亮下酝酿着汹涌情欲风,bao,他低声道:“套子呢?”
“滚!”单鸣想到他声声“爸爸”,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他本来想做就做吧,就当给孩子开荤,他们要真死在这儿,到死都是处男也太可怜,可是沈长泽那声声“爸爸”让他充满羞愧和罪恶感,时时提醒着自己在和谁交欢。
沈长泽压住他胸膛,从丢在旁背包里摸出盒保险套。
保险套是他们出任务必带东西,只不过不是为干那个。保险套在作战中有很多实用地方,比如做装水容器,套在枪管上防尘,给重要东西防水,甚至可以制作手工炸弹,这次沙漠作战,保险套用处不大,毕竟这玩意儿套枪管上肯定就给晒融化,但是处于习惯,统装备里依然有它,他们都没想到,有天这玩意儿会派
沈长泽用力吻住他唇。
这个吻简单而粗,bao,沈长泽捏着单鸣下巴逼他张开嘴,灵巧舌头钻进他嘴里,勾缠着单鸣舌头,单鸣按压着他后脑,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纠缠在起,舔吻着沈长泽干燥唇角。这个吻混合着酒精味道,如此地热烈,如此地缠绵,让人头脑发热,四肢发软。
沈长泽用力撕扯着单鸣身上衣服。
他们穿太过复杂,最外面是防弹军工背心,然后是防酸光谱迷彩服,最后是件保温内衣,沈长泽急迫地把单鸣层层剥开,终于露出结实赤裸皮肤。单鸣身上有很多伤痕,有伤是沈长泽亲眼见他留下,人类不具备龙血人那样自愈能力,只要伤到真皮层都会在表皮留下伤疤,这是具极具男性魅力身体,身上伤痕宣示着主人悍勇,沈长泽抚摸着他身体,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单鸣有些羞恼,他从来没被人这摸过,男人身体有什好摸?他骂道:“摸个屁,要做赶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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