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沈长泽猛地把单鸣抱起来,结果掌心湿,他伸手看,全是血。
沈长泽差点崩溃,他颤巍巍地把单鸣身体翻过来,后背上已经缝合伤口全裂开,就连缝合线都崩断,不知道单鸣流多少血,地下杂草都被染红。
沈长泽怕得整颗心都在颤抖。他赶紧把单鸣抱到处干爽草地,从包里翻出医药箱,给单鸣处理伤口,把后背血擦干净,他才看出单鸣脊椎上旁肉里有个小小凸起,他伸手摸,知道那是追踪器,而是谁放进来不用想也知道。沈长泽恨得咬牙切齿,他恨沈耀,也恨他自己。
他不想伤害爸爸,永远都不想!
沈长泽犹豫着要不要把追踪器取出来,他怕造成单鸣大出血,可是这东西留在身体里,在这种环境下定会感染,沈耀根本就没想让单鸣出去。他最后咬牙,剪开缝合线,然后用手指轻轻把那个追踪器慢慢地在肉里往外推,单鸣在昏迷中依然疼得直抽搐,沈长泽心疼得快滴血,只能不停地摸着单鸣背,看着他
下地钉进单鸣身体最深处,这种彻底占有给他难以形容地满足。
这是幅任谁看都会终身难忘画面,昏暗树林里,那身形修长完美男子被只龙形人面怪物疯狂侵犯着,他两只胳膊被巨大肉翼压在地上,他腰部腾空,条腿被粗长尾巴吊在半空,另条腿则被那怪物抓在手里,整个下半身都没有着落,狰狞凶狠性器不断地在那最私密地方肆意进出,鲜血顺着他白嫩大腿根流进地下泥土。这个森林里埋藏着很多秘密,但没有个比眼前画面更加、更加疯狂。
沈长泽尖利指甲划过单鸣皮肤,引起他阵战栗,他身体被那猛烈入侵撞得不断地耸动,身体力量在快速地流失,没过多久他意识就已经不清醒。
沈长泽把单鸣从地上拽起来,将他后背顶到树干上,尾巴卷着他大腿往边分开,沈长泽就着站立姿势重新进入单鸣,单鸣全身重量都落在两人连接地方,这个姿势让沈长泽顶得更深、更重,单鸣在半昏迷状态下,怀疑自己要被贯穿。
树林里传来野兽般地低吼声,将这场诡秘性事推向高潮。
不知道过去多久。
林间微风、清晨雨露、和浓郁泥土味道,让沈长泽慢慢醒过来。身上有些阴冷,他脑袋很疼,嗡嗡直响,他勉强睁开眼睛,下子看到单鸣惨白脸。
沈长泽猛地清醒过来,他撑起身体,看着赤身裸-体躺在草地上单鸣,衣不遮体,身上布满性-爱痕迹,他动,就感觉到下身热,低头看,自己下体竟然还插-在单鸣体内!他忙退出去,顿时,那被蹂躏整个晚上小洞就如开闸泄洪般,乳白色精液混合着触目惊心血丝,下子流出来,沈长泽看着单鸣被折磨得彻底样子,整个人都僵住。
昨晚记忆如海水般涌上来,那种骨子里疯狂和兽性被彻底释放感觉,至今依然能清晰回忆起来,单鸣劲瘦身体被吊在半空中,被他狠狠穿刺操-弄画面,不断地占据着他大脑,他越回忆,越心惊。
他伸出颤抖地手,摸摸单鸣脸,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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