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眨巴着眼睛,“说得都是实话。”他尾巴钻进单鸣腿间,挑弄着单鸣宝贝,贴着单鸣耳朵邪笑道:“爸爸,你承认吧,你喜欢被干,你昨晚被干得很爽。”
单鸣露出恶劣地笑容,“哪又怎样?这是应该,你要是干得不爽,你就把自己那玩意儿切吧,他妈白长那大。”
沈长泽尾巴有些冲动地在单鸣腿间乱蹭,“放心吧,以后定……”他抓着单鸣宝贝肆意揉弄起来,“定每次都把爸爸……”
单鸣下子堵住他嘴,狠狠咬他口,“闭嘴吧你,把手拿出来。”
沈长泽尾巴在身后来回晃着,焦躁地拍打着床垫,“爸爸,又想做,怎办?”
“只是还可以吗?看你挺爽?”
单鸣拿眼角夹他眼,不说话。
沈长泽尾巴从他腿缝里钻进去,轻轻摩擦着他大腿根儿,暧昧地说,“其实很爽吧,爸爸?你都被干得晕过去,射好几次呢。”
单鸣瞪他眼,“哦?几次?”
“至少三四次吧。”
。”
“你说吧,说个字就行。”沈长泽满脸期许地看着他。
单鸣看着他红彤彤眼睛,咧嘴笑,“爱。”
沈长泽哑声道:“再说遍。”
单鸣有点受不住,“老子就你这个儿子,还能怎样,你别逼着说这腻歪人话行不行?”
单鸣脚把他踹下去,“滚,老子累死。”
沈长泽只好重新爬上床,腻歪地抱着单鸣,像蛇样紧紧缠住他,“给你按摩,等你不累……”
单鸣意识到沈长泽保持龙血人样子,不仅体力大增,就连性欲都比人类状态时旺盛好几倍,这实在不是个好兆头,他怒道:“赶紧变回人!”
唐汀之最终发现,甲卡西酮残留化学物质是可以被自身代谢掉,只不过放在人类身上可能就是发个疯睡个觉上个厕所,放在龙血人身上却花足足个
“那你他妈射几次?”
沈长泽想想,数不过来。
单鸣使劲拍下他脑袋:“老子就爽三次,你他妈爽几次?你不知道累还知道累呢。”
“爸爸,你这说不公平,你这辈子也没有过这多次高-潮吧?你干嘛不敢承认跟龙血人做很爽呢?你是怕自己体力不够还是……哎……疼……”
单鸣使劲揪他尖长耳朵,揪得耳根都红。
沈长泽下子翻身骑到他身上,死死压着他,亲着单鸣嘴唇,轻声哀求着,“爸爸,想听,你说吧,求求你,说句,爱你,说多少句都可以,爱你,爱你,爱你,求你说句,说出来,求你。”
单鸣捏着他脸,亲亲他鼻尖,轻声说,“儿子,爱你。”
沈长泽激动得眼圈都湿,他不在乎单鸣“爱”,究竟几分是亲情,几分是爱情,他只知道单鸣在乎他,把他放在心上,这就足够。他密密实实地亲着单鸣柔软唇,这吻甜蜜仿佛能把人融化。
沈长泽抱着单鸣,温柔地抚摸着,心被填得满满,单鸣累得四肢酸痛,也懒得起来,像只大猫样蜷在沈长泽怀里,让他给他按摩。沈长泽吻着单鸣耳廓,柔声说,“爸爸,还没问你昨晚感觉怎样。”
单鸣哼唧声,“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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