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转过头来，明亮
眼睛
眨不眨地看着他，“
不喜欢直呆在同个地方。”
“要是，你想去其他地方玩儿，可以陪你。”
艾尔把整个身子都转
过来，他摸着唐汀之头发，“你会陪吗？去哪里都陪？”
“可以自己制定自己假期，只要不离开这里太久……可以陪你。”之梦
艾尔忍不住亲他口，眼神有些暗淡，“从来没想过过这样生活。”他是个雇佣兵，是辗转全世界战场战士，自由是他最大财富，他没
唐汀之失神地看着月亮，喃喃地说，“等到你能完全控制自己，并且通过各项测试，任务你有完全行为能力，可以在人类社会生活时候，你就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但是……”
“但是什
？”
唐汀之迟疑道：“你必须加入个系统。”
“什意思？”
“艾尔，你不会再有自由身份。你举动，都要受到监视，你必须有个上级机构，证明你是被监管，否则你随时都处在危险中，当你成为个成熟龙血人时候，很多人都想得到你。”
上头盔，被暂时剥夺视觉听觉和方向感，艾尔心里有丝雀跃，也有些紧张。
这时候，只冰凉修长手握住他手，艾尔知道那只手属于谁，他赶紧回握，握得很近。
他们坐上电梯，到达地面后，艾尔又上辆车，从基地开出去半个小时，他才被从车上放下来，也去下头盔。
他们在个四周看不到任何建筑物小树林里，安保人员就在不远处，端着枪严阵以待，唐汀之站在他旁边，无奈地看着他。
艾尔狠狠地呼吸口地面空气，那带着些潮气冰凉空气冲进他鼻腔，被他吸进肺部，他顿时感觉整个肺部都被净化。
“你意思是，以后再也不能想去哪儿去哪儿？”
“对，除非你同意受到中国z.府监管，这种监管，也是另种意义上保护，至少可以避免诸如豪斯这样人强行控制你。你不再是个自由人，艾尔，这是成为龙血人代价。”
艾尔沉默。
其实这点，他早就想到，基地里其他龙血人，离开这里都要得到许可，唯能自由进出，好像只有沈长泽，他军衔高，身份不同，其他龙血人，由于本来就是军人，也习惯服从命令。他是这里唯个特例，他不是中国人，更不属于中国军队，通过测试后他可以离开，但是他会时时处于被监视情况下，如果他离开中国领土，他就有可能受到其他国家机构觊觎，他不能自成派，任何个龙血人都不能，他再也回不去以前生活，他也不能再当以前那个艾尔莫瑞。
唐汀之看着他凝重表情，“艾尔，你可以留在中国，这里很大。”他很想说，这里还有，但他没敢说出来。
站在地面上呼吸感觉太好。
现在已经进入秋季，凌晨三点多，温度有些低，他们穿得都不多，艾尔抱住唐汀之，轻声问：“冷不冷。”
唐汀之拍拍他背，“还行，你呢？”
“不冷。”艾尔拉着他找块干净石头上躺下来，他看着天上月亮，“好久没看到，真不知道还要在基地里呆多久。”
今天是满月，天上月亮又圆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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