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成天壁沉声道：“九处
人，还在吗？”
曹知贤叹道：“地震之后，九处人作为第三批派往青海支援，跟前两批人样，杳无音信。现在已经没有九处，末世开始前两个月，所有动植物疯狂进化，食物全部腐烂，人类被打个措手不及，那两个月是北京死人最多时候，带有攻击性动植物、饥饿、瘟疫、毫无征兆降温，曾经半个月内消失三百万人口，军方人数也被大幅度削减，特战处从九个处合并成三个。特战九处，已经不存在。”
丛夏听得心情很沉重。末世最开始那两个月，确实是死人最多时候，每个人都深有感触。因为这场灾难是毫无征兆降临，没有人有任何准备，夜之间全部陷入极度恐慌和绝望，安全、温饱均失去保障，大批大批人不是被变异动植物杀死，就是饿死、渴死、冻死，末世时候刚好是初夏，天气逐渐炎热，死亡人尸体得不到合理处理，开始在城市里爆发大规模瘟疫，人就批接着批地死，那是
成天壁没说话。
曹知贤沉声道：“不过，你也争气，你现在是自然力进化人，比任何军衔都重要多，不愧是
曹知贤儿子。”
成天壁声音无波无澜，“曹将军，你知道所有高等级进化人都失去生育能力吧。”
这回轮到曹知贤沉默。
“没人能给你延续血脉，从前就不想，现在也不能。”
得像，就连气质都挺接近，看上去都是不苟言笑人。
天壁跟他感情肯定般吧，见面不叫“爸”，居然叫将军……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
呢。
丛夏心里动，对里面俩人谈话内容越来越好奇。
要不要听下呢……只要稍微强化下听觉就行，可是，这做是不是不太好……就、就听点点吧。
丛夏实在按耐不住，将能量集中到听觉神经，原本隔音效果极好会议室，对于瞬间进化听力，也是形同虚设，他马上就听到俩人对话。
曹知贤重重敲下桌子，“生育问题，科学院脑域进化者会解决，这不是们家事，是关乎全人类繁衍大问题，他们定会找到办法解决。”
“这跟没有关系。”
曹知贤重重叹口气，“天壁，这多年，你还是不能放下往事吗？”
成天壁沉默。
丛夏能想象他现在脸上出现是他惯常表情，看上去极其冷漠，仿佛什都无法敲打他内心。丛夏不知道成天壁和他父亲之间发生过什，不过从成天壁不随他父亲姓这点可以猜出，多半又是出家庭伦理剧。
曹知贤说：“你失踪这十个月，直在派人找你，你回到北京为什不第时间通知呢？”
成天壁平淡地说：“还有任务要处理。”
“你不就是要见郭成明吗？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宁愿求助外人，也不来找自己父亲？”
“丛教授已经安排好。”
曹知贤叹口气，“天壁，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多担心你？曾经劝过你多少次，不要加入特战九处，执行全都是最刁钻最危险任务，却没名没姓，档案永远封存，甚至连军衔都不能公布，你究竟图什？如果你当初来这里，现在怎也该升到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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