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雁丘低下头,他夜间视力进化得越来越好,能清晰看到柳丰羽脸上未干泪痕,和修长睫毛上颤动水珠,柳丰羽现在这幅样子和平日里玩世不恭形象相去甚远,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可怜
柳丰羽却突然低喃道:“唐雁丘,想爸妈。”
唐雁丘愣住。
柳丰羽往他怀里缩缩,哽咽道:“你说他们活着吗,活着话,怎会找不到呢。”
唐雁丘垂下手,有些不知所措。
柳丰羽就那抱着他哭出来,“他们死吗?爸妈死吗?”
点儿从床上滚下去,他身体僵直,动不敢动,脑海里再次浮现柳丰羽含笑带媚双眼。
柳丰羽嬉笑道:“你没跟人做过吧?很舒服,不骗你。”
唐雁丘声不吭,他想假装睡着,或者他现在该跑出去,柳丰羽实在太无所忌惮,他简直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窘境。
“这可是身为男人最大乐趣,不然不是白长那玩意儿,你真不好奇吗唐大侠?”。
唐雁丘暗暗握紧拳头,在心里默念内功心经,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从他认识柳丰羽以来,这个男人直就是副轻浮懒散样子,好像对什都漠不关心,只知道关注外表和享乐,让他非常看不惯。可是,他答应过自己妹妹,定会保护这个人,他被迫和这个男人越靠越近,甚至被迫看到这个男人很多不同样子。
他曾经见过柳丰羽陷入恐怖幻境,脆弱无助样子,也曾听过柳丰羽在梦中呼喊自己父母,现在,柳丰羽正抱着他伤心地哭着,他甚至不知道柳丰羽明天醒来,会不会记得这件事,但是柳丰羽不同面貌,他每个都记得。
柳丰羽搂着他哭好久,他确信柳丰羽是真喝醉,否则这个男人绝不会在别人面前痛哭失声,听说喝醉人不会记得发生事,那明天他们起来就不会尴尬吧。唐雁丘带着这样侥幸心里,慢慢地把手放在柳丰羽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当那温厚有力手掌触到柳丰羽背脊时候,柳丰羽似乎受到安抚,声音小些,改为轻轻地抽泣。
唐雁丘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他应该把柳丰羽扔到地上去,而不是让个男人躺在他身上。
柳丰羽半身压在他身上,隔着层衣料,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体温,他手臂环住他腰,柔软头发搔刮着他脸颊,呼吸喷薄在他脖颈间,有点儿痒。哭声减弱,柳丰羽慢慢地睡着,就那趴在他怀里睡着。
柳丰羽低笑道:“都是男人,难道你没有生理需求吗?憋着难不难受啊,不如帮帮你。”他见唐雁丘不说话,干脆晃晃悠悠地下床,朝唐雁丘床走去。
唐雁丘听到脚步声,翻身而起,怒喝道:“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他话音刚落,柳丰羽已经将他扑倒在床上,那是张很窄住院床,只有1米2宽,如果不是床边有挡板,两个人都会滚下去。
唐雁丘想把柳丰羽踹下去,柳丰羽却好像寒冷之人抱住火炉般,用力地搂着他,用脸颊蹭着唐雁丘脖子,赤裸胸膛贴着唐雁丘前胸,他轻声说:“陪睡会儿吧。”语调中竟然有几分哀求。
唐雁丘咬着牙,举起手,决定把他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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