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抚摸着它鳞片,低声说着什。
唐汀之哆嗦地大喊道:“能不能抽点它血啊?剪点鳞片也可以。”
俩人飞下来,沈长泽道:“把工具给。”
唐汀之把早已准备好工具箱递给他,艾尔把外衣脱下来披到他身上,“你羽绒服呢?”
唐汀之颤声道:“淋湿吗,船舱里没有厚衣服。”
唐汀之摇摇头,“没有,即使是人类科技全盛时期都办不到。”
沈长泽喃喃道:“对不起,们帮不你。”
海龙赤眸变得黯淡,那呜呜地声音听上去就好像在哭。
沈长泽叹口气,坐在它鼻子上,“让感受下,‘家乡’是什样吧。”
海龙赤眸中闪过奇异光辉,然后它闭上眼睛,平稳地呼吸着,就好像睡着般。
沈长泽和艾尔飞到海龙鼻尖上。沈长泽伸出手,触碰着它鳞片,那鳞片颜色比他要闪耀数倍,硬度更是高得难以想象,它就像个身披黄金战甲龙战士,威武而强大,可是体型变异显然让它失去能正常相处同伴和伴侣,它充满孤独和悲伤。
它眼睛定格在沈长泽和艾尔身上,鼻子里不断喷出温热气息,它大尾巴从身后饶过来,尾巴尖举到半空中,犹豫着。
沈长泽和艾尔被本能驱使着,纷纷举起尾巴,两人尾巴缠住海龙尾巴尖儿,三条尾巴粗细相差甚大,但这幅画面却又出奇地和谐。
单鸣惊讶地发现,沈长泽和艾尔眼睛里流出眼泪,海龙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地声音,他们尾巴越缠越紧,就好像在进行某种仪式般,通过尾巴缠绕来达到更加亲近目。
沈长泽突然转过头来,眼神已经恢复清明,“感受到它想法。”
艾尔把他抱在怀里,“们马上就回去。”他轻轻亲唐汀之额头下,无声地叹息着。
唐汀之感受到他情绪,摸摸他柔软金发,“海龙情绪传染给你吗?”
艾尔点点头
沈长泽和艾尔也闭上眼睛,安静地和它感应着什。
单鸣实在冻得发抖,只能变成猞猁,唐汀之脸上已经没血色,换身干衣服后,窝到单鸣怀里,掏出录音笔和笔记本,说段儿写段儿,冻得手都僵也乐此不彼。
单鸣仰起脖子看着沈长泽,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彼此交流着什,海龙感受显然能影响沈长泽和艾尔,毕竟他们留着同种物种血,单鸣低头看看自己身毛,再看海龙那身跟沈长泽极像鳞片,不知为什,有种儿子被抢走感觉。
沈长泽和艾尔就那和海龙神交个多小时,眼看天就要黑,单鸣看唐汀之要冻出问题,便开口催促道:“们该回去,唐机器人要冻死。”
俩人和海龙在同时间睁开眼睛,海龙双眸比远处夕阳还要巨大、耀眼。
唐汀之惊讶道:“什?你听懂它说话?”
“不是语言,只是种感应,它说它回不去故乡。”
“故乡?故乡在哪里?”
“在马尼拉海沟最深处,有个通往海龙群居地通道,但是它长得太大,已经无法通过。”
艾尔摸着它鳞片,叹息道:“它很想回家,很想念同伴,亲爱,你有什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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