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洲盯着容澜背影,直到那最后片衣角消失在视线里,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突然不知道这辈子他还可以追求什。
容澜回到房间后,就支撑不住,颤巍巍地坐在椅子里,深吸好几口气,他看着自己手,还在微微发抖着。他感觉得到,楚星洲还在客厅,那股能量波动太过强大,如果靠得太近,甚至会给人以强烈压迫感,他现在面对楚星洲,就打从心底地觉得压抑,曾经被这个人强迫记忆会瞬间把脑子填满,让他感觉自己在楚星洲面前好像是赤-裸,那种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
也不知道过多久,楚星洲能量消失。
楚星洲这趟,确实也是为孙先生而来,容澜不知道他和孙先生谈什,之后,孙先生跟他去西面。容澜没有阻拦,孙先生做每件事都有意义,他不会为私情影响事关民生大事。只是孙先生走后,他就更加没有人可以说话,有时候恍然间想起来,他可能已经十天半个月没有跟人交流过,他不愿意跟任何人接触,也就没人敢主动和他攀谈,他觉得,自己辈子也就这样,没有指望地孤独下去,直到死。
容澜闭上眼睛……
楚星洲眼中片血红,冲孙晴晴冷冷道:“出去。”
孙晴晴低下头,沉默几秒,还是退出去。
楚星洲冷笑道:“用这个女人已经威胁不你是吗。”
“从头到尾,跟她就没有任何关系。”容澜看着楚星洲,目露寒光,“如果没有她,你就不会做那些事吗?你不过是找个借口罢,那个时候,你自以为手遮天,所有人都要在你面前臣服,这个需要靠你才能活下去弱者,根本不配反抗你,你心里就这想,对吧。”
楚星洲握紧拳头,声不吭。
三年后
“明主,明主。”
耳边有个声音轻轻唤着,容澜睁开眼睛,看着他管家,有些恍惚。怎会梦见那多以前事情?而且居然那真实、清晰,就好像刚在眼前发生般,让他感觉心里堵得慌,他淡道:“什事?”
“您困就去房间睡吧,窝在椅子里对脊椎不好。”
容澜坐起身,不知道自己时候睡着。他看着这个新装修好书房,感觉有些陌生。搬到武汉已经快个月,为配合科学院重
容澜疲倦地闭上眼睛,“现在也许不是你对手,但你也绝没有可能困得住。不想再提从前,也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楚星洲颤声道:“你说得可能都对,但有点,是真……真爱你,从小到大。想要不是你臣服,只是你留在身边,这点,你有什想说吗。”
容澜哑声道:“你不配跟提这个字。”
楚星洲眼中片痛楚,心脏好像被人撕碎那般难受。他很后悔,他当时用错方式,让容澜这恨他,可是,容澜不喜欢他,他用何种方式才能得到这个人?有样东西你渴求小半辈子,那接近,触手可及,可就是不属于你,那种绝望能把人变得疯狂和不计后果,于是他被无可匹敌强大力量冲昏头,做出无法挽回事。现在他和容澜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他简直不知道还应该做些什,他小声道:“哥,你能原谅吗。”
容澜身体颤,什也没说,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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