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昨日便已经背,这就背给你听。”
元思空笑。
——
隔日,元思空将封野带到元府,为不至兴师动众,他谁也没说,和封野偷偷从后门溜进去。
“那是爹和娘厢房,往东走是厨房。”元思空眨眨眼睛,“厨房里有好甜梨子,们去偷几颗如何?”
元思空倾身过去,捏捏元南聿脸:“封野身份尊贵,爹要好好陪他,这比相马还要重要,而且,给大同府马快要选完,他在广宁也待不上几日。”说到此,他心里突然有些堵得慌,天高地远,若就此分开,便不知此生还会不会再相见。
元南聿撅起嘴:“其实,也不是不要你和他玩儿,是想和你们起玩儿……二哥成天与说他,说小殿下长得极好,人小志气大,却连见也没见过。”
元思空又怎会不知道元南聿在想什,看着那落寞小脸和黯淡双眸,他也有些不忍:“聿儿,你若答应,不出屋,不出声,便把他带来家里,让你瞧瞧如何?”
元南聿眼前亮:“真吗?为何不让出屋。”
“小殿下性子野得很,若是见到你,也定要跟你起玩儿,爹难不成敢抗命?你下床,有个什闪失,可怎办。”元思空考虑得很周全,“所以,你若好奇想见他,倒是可以,但你不能让他见你,绝对不可以,不然出什事,别说爹。第个不饶你。”
封野自小生长于军营,又有被狼“收养”经历,寻常孩子童年他不曾体会过,因而跟元思空在起每天,对他来说都是新鲜。
元思空其实从不擅玩乐,他最大爱好是读书,得亏他有个“专精此道”弟弟。
上树掏鸟下水摸鱼,春来捉虫冬来滚雪,没有元南聿不会,虽然他现在连床都下不,却并不妨碍他给元思空出谋划策,指导俩人去哪儿玩儿、怎玩儿。
可日子久,元南聿又开始抱怨起来:“二哥现在满口都是封野、封野,你要把聿儿忘吧。”
“怎就忘,哪日没有来监督你读书?”
封野叫道:“好啊!”
他们躲着大人,悄悄往厨房摸去,对于小孩子来说,这便像冒险样
元思空都可以想象,封野见到个跟他长得如此相似人会是什反应,定是又好奇又新鲜。可他私心里就是不想让封野见到元南聿,不仅仅是担心元南聿腿,还因为……还因为只有封野是只属于他,除封野之外所有人事物,他都要跟元南聿分享,而元南聿得到总是比他多得多。
他唾弃自己竟有这般自私想法,却怎也遏制不住。
就让封野成为他个人回忆和秘密、成为那个只有他拥有而元南聿没有例外吧。
元南聿自然妥协:“好好好,二哥就让看看他长什样子就好,不然真要活活闷死。”
元思空拿起书:“那今日早课……”
元南聿狠狠拍拍床板:“对,你就记着这个!”
元思空忍着笑:“读书是正事,不可日懈怠。”
元南聿不满道:“你成天跟那小殿下到处玩儿,躺在床上不是读书就是发呆,换你你躺得住?”
“躺得住。”
“你……再说,你以前只跟玩儿,现在有小殿下,除早上根本见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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