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又凑近些许,高挺鼻梁几乎撞上燕思空脸,他轻声道:“以后不许再去窑子,否则
燕思空强自镇定,却怎也无法直视封野眼睛:“世子不要说笑。”
“你是聪明人,是不是说笑,你看得出来。”封野把卡住他窄瘦下颌,强迫他把脸扭过来,用种看着笼中猎物眼神看着他,“燕思空,做人吧,会好好待你。”
燕思空把拍开封野手,咬牙道:“世子是真喝糊涂,是男人!”
“又如何?”封野勾唇轻笑,“就要你。”
燕思空忍不住往后挪挪,想要离封野远点,他有种跟猛兽共处室感觉,可车厢狭窄,他又能躲哪儿去,他沉声道:“世子当真任达不拘,可惜在下并无此癖好,这种事,怕是不能勉强吧。”
“只要什?”燕思空拔高音量,“世子究竟想要什?”
“要你!”封野恶狠狠地瞪着燕思空,双眼眸仿佛在泛着绿莹莹地光。
燕思空怔住。
说出这样狂妄骇人之语,封野面上却不见怯色,反而有着卸下重负自得与轻松。
燕思空只觉大脑片空白,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震惊。
失笑:“那又与世子何干呢?”
封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面上闪过怒意。
“世子既然不便送下官回家,就在此处停下吧。”
封野阴沉地看着车外,没有说话。
燕思空心中疑窦丛生,却不敢给任何种猜测下定论,他耐着性子道:“世子此举究竟为何啊。”
封野缓缓倾身凑过去,盯着燕思空眼睛,字字道:“封野想要什,就会去拿,你也不例外。”
燕思空深深换口气:“世子何以如此荒唐,你让在下无地自容。”
封野咧嘴笑笑:“就爱看你们这些满脑子仁义礼教读书人无地自容,有趣极。”月色之下,面前之人皮肤散发出柔润光泽,眼眸盈盈闪动,不同往日游刃有余,如今他那无措竟是让他显得有几丝楚楚可怜,看得封野心脏发紧。
燕思空自认也见过大风大浪,当年在沿海带贩私盐,被官府抓去,坐实罪名就是杀头,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巧妙脱罪,如今竟被个半大小子弄得慌神。
他小看封野,封野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少年心性,他也就真把封野看得稚嫩,这般如狼似虎、咄咄逼人面,他时不知如何应对为妙。
封野嗤笑声,扬起下巴:“对,要你。”
“世子……可是喝糊涂……”
“你见像喝糊涂?”
燕思空时有些乱神,他大喊道:“停车,停下!”
“你使唤车夫?他听你吗。”封野嘲弄道。
封野沉声道:“们小时候常起骑马,以为你还喜欢骑马。”
“喜不喜欢骑马,跟今日世子所作所为毫无干系。”
“十年过去,在你身上几乎找不出元思空影子。”
燕思空直掌控着自己情绪,听到这句时,却像是被人捅刀般,又哀又怒,他轻声道:“世子龙血凤髓,顺风顺水,十年二十年也能保持真性情,在下羡慕不来。”
“你少他娘嘲讽。”封野厉声道,“知道你这十年过得不易,现在可以对你好,保你荣华富贵,无人可以伤害你,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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