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笑骂道：“这是怎
个输法，净是你占便宜。”
封野嬉笑道：“思空，你真聪明，你也许是
见过
最聪明人。”
“自认确是聪明，但绝不敢称‘最’，就比如那翰林院之中，就有几个令也自叹弗
“嗯……‘上面有两个，底下有
对’，打个字。”
燕思空沉吟片刻：“可是个‘竺’字？”
“正是。”封野笑道，“莫非都难不倒你？”
“这些小把戏如何难得到？”
封野捏
捏他下巴，轻哼声：“这般狂妄，喜欢。”
他忍不住也握紧封野手，这不过是个莽撞轻狂少年手，可那掌心温度却令他感到无比地安心。
封野突然扭过头来，咧嘴笑：“前面可以猜灯谜。”
燕思空也笑道：“好啊，来试试。”
俩人走过去，看着成排花灯上贴着条条灯谜。
封野捻起条，读道：“‘挟天子以令诸侯’，打战国名士？”他思考起来。
“思空你看，这花灯竟是条鱼，好有趣。”
封野指着他们头顶悬挂花灯，那灯有半身长，每片鱼鳞都漆成不样色彩，很是精巧。
“这还算是寻常，往里走走。”虽然俩人均覆面，可从封野上翘唇角和欢快语气，也能看出他现在很兴奋，他满溢朝气和喜悦令燕思空也止不住笑意。
“哎，给来个这个。”封野朝小贩抛块碎银，随手拿起串糖人，咬口，然后凑到燕思空嘴边，“很甜，尝尝。”
燕思空从不吃这些小孩儿吃东西，但离得近，能闻到麦芽糖发出来阵阵香甜气味，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口，甘甜滋味儿立时化入口中：“嗯，很甜。”
燕思空笑道：“说是实话，怎就是狂妄，不信你再试试。”
封野不服气地连问好几个，燕思空至多是思考得久些，但最终都能答上来，渐渐地，周围人都靠拢过来看热闹，对燕思空啧啧称奇，他每答对个，就要激起阵掌声。
可封野却不乐意，他不喜欢这多人看着燕思空，便拉上人挤出人群。
燕思空哈哈笑道：“怎，认输？”
“是啊，你想怎罚？”封野趁无人注意，快速亲亲他头发，“把输给你也成。”
燕思空转转眼珠子，微微笑：“知道。”
“这快？”封野奇道，“是谁？”
“魏无忌。”
封野翻开字条背面：“还真是，再来条。”他继续翻找起来。
“尽管来。”
“公子，给您找银子。”
“留着吧。”封野拉着燕思空往前走去。
许是大同真不够繁华，封野看很多东西都觉新鲜，什也想吃、想买、想玩儿，若不是燕思空劝阻，恐怕俩人提得东西都要走不动路。
俩人在人群中闲逛，封野直紧紧拉着燕思空手，好像生怕他走丢，若是撞上人挤人地方，还要将他护在怀中。
由于没有人认得他们，燕思空暂时卸下平日防备与顾虑，什也不多想，尽情沉溺于节日喜庆之中。换作从前，他不会想到自己还能过这样万家团圆节日，寻常人家要格外庆贺三节两寿，对他来说只有难言苦楚，可今日就是不样，也许是因为……因为他身边有封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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