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封野将燕思空拥进怀里:“也是,能遇见你,简直是生最好事。”
燕思空将头枕在封野肩上,却在他背后抬起手掌,默默凝视着掌心烫伤疤。
他不给元南聿立牌位,是因为他没有亲眼见到元南聿死,心中尚残存着丝微弱期待,天大地大,那个与他尽管没有血脉之息,却亲如兄弟人,是否还在这人世间留有点痕迹?
——
封野虽然极力反对再派使者招安,但燕思空另建议他却听进去,第二天就去找赵傅义,提议先想办法将梁大人救回来。
赵傅义选择个目前最为稳妥策略——按兵不动,私底下,他派出混入夔州城*细,已和夔州旧部搭上线。他相信鲍云勇此时也是寝食难安,梁广捏在手中,既是颗好棋,也是烫手山芋,全看他怎利用。
在梁广被囚禁第三天,赵傅义将燕思空和另外个文书徐岩招到账内,叫他们共拟函,送交鲍云勇,勒令他安全送回梁广。
此函看似多此举,却有着重大意义,首先要彰显大军风范,挽回些颜面,其次声讨鲍云勇,究竟谁有理有度,谁又草率蛮横,天下人心里有数,最后,这是个试探,也是个台阶,若鲍云勇就此送回梁广,那招安之策,还有转圜余地,若鲍云勇不下这个台阶,他们就要另谋计策。
徐岩刚要领命,燕思空已经手探入袖中,将封薄薄函件恭敬地托于双手间:“将军,此函早已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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