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聿沉声道:“你到底想做什。”
“想操你。”陈霂坦然道,“这个答案元将军可满意?”
“休想。”元南聿恶狠狠地说,“说,士可杀,不可辱,你不怕抹你脖子,你也不怕北境四府几十万大军吗?”
陈霂眼神暗:“你身为人质,也敢威胁朕
屋内点香,气味淡雅怡人,幽暗烛火,衬得龙床上垂落帷帐就像层迷雾,不知掩藏多少见不得光秘密。
孙末将元南聿带到屋内,就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元南聿站在帷帐前,心绪逐渐平静。
在来京师以前,他设想过无数遍要如何应付陈霂,也早已有打算,他可以千刀万剐,但陈霂休想再辱他丝毫。
“你这样站在朕龙床前,是很想爬上去吗?”
元南聿能感觉到那些御前侍卫刀子眼眼神。他与陈霂之间素有流言蜚语,从当初他被囚楚军营时已经不胫而走,根本不是新鲜事儿。咬咬后槽牙,他早知道,这趟必不能善。
孙末见元南聿只是瞪着自己,也不着急,只是缓声道:“元将军,请。”
元南聿僵持身体动动,从地上站起来,他两条腿早就麻,时站立不稳,险些跌在地上,孙末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状似关心地说:“哎呀,元将军小心点,你看看你,何苦惹陛下不悦呢。”
元南聿甩开他手,他虽站妥,但两条腿还在发抖,他勉强迈出两步,才算找回走路感觉。
孙末带着他穿过昏暗宫廊,走进内寝宫。
来,谄媚道:“陛下累,就早些就寝吧。”
“嗯。”陈霂指指元南聿,“将他看好。”
“是。”
陈霂走后,元南聿就在御前侍卫监视下,直挺挺地跪着。若能就此跪上夜,便算是他运气。
入秋之后,气候不免寒凉,到半夜,真真冷人直抖,元南聿闭目运气,练起心法,以此渡过漫漫长夜。
黑暗中突然传来幽幽地声音,吓元南聿跳。
元南聿猛地扭过头去,才发现烛火照不到漆黑角落里,隐隐有个人影。他这才发现陈霂根本不在床上,而是半依靠在炕上,可他方才竟全然没有感觉到异样气息,此人内力修为照之从前,确实是突飞猛进。
陈霂点燃矮桌上烛台,他披散着头发,穿着纯白里衣,前襟半敞,健硕厚实胸脯隐约可见,俊美非凡脸庞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元南聿皱眉看着他。
“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想上这龙床。”陈霂调侃道,“你若想上去,那便上去吧。”
路上,孙末几次想要与元南聿说什,元南聿都扭着脖子不看他。
直到陈霂寝卧前,孙末才停下来,压低声音,苦口婆心地劝道:“元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
元南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孙末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推开门,跨进去,然后回头看着站在原地元南聿。
元南聿深吸口气,跟着迈进去。
忽地,耳中传来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元南聿睁开眼睛,见来人正是孙末,他心里阵阵发紧。
孙末走到元南聿面前,冲侍卫长道:“陛下夜不成眠,唤元将军去喝酒。”
侍卫长拱拱手:“是。”
孙末冲元南聿笑道:“元将军,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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