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霂大笑两声:“马上你就知道,像不像‘妇人’。”言笑间,把撕开元南聿衣襟。
元南聿脸色变,被刻意埋藏记忆全都翻涌而上,当陈霂埋首在他颈间轻咬、手伸进他衣襟抚摸时,他已经开始颤抖。
陈霂边轻抚着元南聿结实矫健胸腹,边用唇齿在他颈项间留下串串爱痕,并不忘调侃:“你
元南聿依然僵硬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霂狠狠吻住那温热、带着青梅酒香唇瓣,舌尖长驱直入,霸道又热辣地索取着他津液。
元南聿酒意正醇,被这密不透风亲吻弄得更加晕眩,他本能地想反抗,却被陈霂提前抓住手腕,用力按在裘皮上。
吻毕,俩人都有些微喘,鼻尖顶着鼻尖,眨不眨地盯着对方。
“说实话,你有丝毫想过吗。”陈霂柔声道,“想过们缠绵日日夜夜。”
元南聿听得入神,也忘与陈霂针锋相对,甚至说起过去交战那些利弊得失。
直至俩人喝得微醺,陈霂看元南聿眼神愈发深沉而专注,元南聿意识到自己对那样眼神并不陌生,他不仅感到口干舌燥,身体也僵硬起来。
陈霂沉声道:“所有人,退下。”
四周静候着太监宫女侍卫,声不吭地退去,连脚步声都轻不可闻。
元南聿别扭地坐起来,心跳快得像打鼓样。
他越想,越是茫然。
元南聿直等到黄昏,才见到陈霂。
宫女正在为陈霂更换常服,他从早朝直忙到黄昏,眉目间不免有疲倦之色,但在见到元南聿时,还是眼前亮。
元南聿行礼,就站在旁,待陈霂换完衣服,挥退下人,才走过来,拉着元南聿手笑道:“走,去御花园赏梅。”
陈霂令侍卫清空整个御花园,摆桌赏梅宴,橙黄烛火映照着洁白雪、鲜红美,幽谧而精美,令人陶醉。
“放屁。”元南聿冷酷地说。
陈霂笑:“不承认也没关系,你心里知道就行。”
元南聿咬咬牙,只觉这刻,自己在陈霂那摄人心魄目光下无所遁形。
“你那天发过誓。”陈霂轻佻地描绘着元南聿唇线,“现在就要对你为、所、欲、为。”
元南聿骂道:“磨磨唧唧地像个妇人。”
陈霂伸出手:“过来。”
元南聿斜睨着他,面上没有丝表情,但心中已然有些慌乱。
陈霂扬手,将横在俩人中间矮桌掀翻到地上,并利落地欺身将元南聿压在身下。
元南聿深吸口气,眨不眨地看着陈霂。
陈霂低下头,轻轻舔舔元南聿唇,声音有几分沙哑:“想要你,想好久……”
俩人卧在厚厚虎皮软榻上,四周烧着炭火,丝毫也不觉得冷。
陈霂端起酒杯:“这是用青梅酿酒,与这梅花是同源不同宗,都是梅,这梅花便只能用来看,这青梅就甘美可口,还能用来制成香酿,你说,是做梅花好,还是青梅好?”
“是个武将,你少跟拽这些文绉绉东西。”元南聿口干酒,“嗯,好喝。”
陈霂哈哈大笑起来。
俩人喝着美酒,陈霂绝口不提那些糟心之事,而是说起自己初去云南种种,而后又是如何在燕思空离开后,步步壮大自己,听来亦是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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